,究竟该如何相处。
汪夭梅还是不放心,汪婧芳却笑道:“母亲不用担心,祖母说得对。要是国公夫人赢了,我们也可以帮着踩上一脚,为采珊妹妹出口气。毕竟夫君是嫡长孙,将来会是族长,有管教族人的权利。”
转而又笑道:“要是云初净赢了,她忤逆婆母,到底也输了名声。我们只用坐山观虎斗,看看热闹罢了。”
其实汪婧芳想的是,云初净的名声坏了,宗政晟也得不到好处。万一,真有那样一天,这也是个攻讦的方向。
宗政老夫人赞许的看着汪婧芳,点头道:“对,芳儿说的对。我们还是去用早膳,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汪婧芳凑趣走上去,扶起宗政老夫人,甜笑道:“祖母,那您就赏芳儿一个脸,今儿由芳儿伺候祖母,如何?”
“好,好。今儿就由你伺候。”
祖孙俩往花厅而去,汪夭梅看看也是满脸赞同之色的儿子,也只好跟在后面。
宗政陆跟在莫盼依身后,回了主院,看她真的让人去拿国公夫人朝服,要按品大妆,不由得一阵头痛。
干脆挥退下人,低吼道:“你究竟发什么疯?儿子大喜的日子,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刚才云初净顶撞我时,你怎么不说话?这第一天就敢顶撞婆母,我要不把她压下去,那岂不是还要看她脸色过日子?我不如一头撞死了算了!”
儿子向着媳妇,丈夫也指责自己,莫盼依觉得自己争强好胜一辈子,到老了,却落得如此境地。还不是没有了娘家之故?
一思及娘家,想到母亲和大哥他们,莫盼依泪如雨下,哭得更是伤心欲绝。
宗政陆苦口婆心劝道:“夫人,不管怎么说,云初净现在是青鸾公主,你真要进宫说理去?万一皇上要护着她呢?你怎么办?”
“我,我就一头撞死在登闻鼓上!”
莫盼依一想到,万一开元帝真的护短云初净,那她就只有一死了之这条路可走,更是悲从心来。
宗政陆又急又怒,恨不能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稻草!
“你是怕天下人不知道你们婆媳不和吧?阿晟已经和云初净成婚,那他们就是夫妻一体。云初净丢了脸,他还有脸吗?你丢了脸,他又该如何立足?他还想不想荣登大宝了?你别忘了,小王爷还虎视眈眈在守孝呢!”
莫盼依这才清醒了几分,她再恨云初净,也不会想连累了儿子的前程。
可心里那口气怎么也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