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净这才有了三分怒气。
冷冷看向宗政老夫人道:“怎么?本宫没有让皇后娘娘设计成功,祖母很遗憾?本宫出了事,越国公府很光荣?”
宗政老夫人输人不输阵,反怼道:“行为不检,也是云家没有教养好,管我们宗政家何干?月儿收做义女,才有公主的身份,恩将仇报,不得好死!”
“究竟是父皇要收本宫做义女,还是皇后娘娘要收本宫做义女。事到如今,祖母还是看不清楚?”
云初净对宗政老夫人,始终生不了亲近之心。
哪怕宗政老夫人知道,她也不愿承认,更加口不择言道:“老身怎么会看不清?也就是阿晟年轻,被这狐媚样骗了,和皇帝究竟是父女,还是什么谁知道?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像娘,骗得皇上的宠爱,害了月儿。啊……”
宗政老夫人还没有骂完,忍无可忍的木落已经几步上前,卸掉宗政老夫人的下巴,也是为了阻止她,说出更多大逆不道之言。
莫盼依也被宗政老夫人说的话,吓得魂飞魄散。皇天在上,她可从来没有怀疑过,开元帝和云初净之间不正当。
原本云淡风轻的云初净,也被宗政老夫人恶毒的话恶心到了。
“怎么能如此龌龊!不仅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父皇!”
云初净厉声喝道,看宗政老夫人还一脸不知悔改,站起身来到床前。一字一句道:“老夫人,会为所说的话付出代价!宗政弄月别想百年后和父皇同棺共椁,不是仗着自己是越国公府老夫人吗?我会要什么都不是!”
宗政老夫人这才有点害怕,可捧着自己下巴,她实在说不出话。
莫盼依听得心惊胆战,圆场道:“晟儿媳妇别生气,母亲只是病久了难免糊涂,可要多担待一点。这越国公府可是晟儿的家,也是他将来要继承的爵位,可不能胡来。”
“越国公府?阿晟不稀罕!他如今已经是武威侯,将来更能进一步,怎么会稀罕越国公?老夫人不是最疼爱宗政昱,一直想着将来让宗政昱承爵?本宫可以告诉,不可能!”
云初净说完不再去看脸色灰白的宗政老夫人,也没有去管欲言又止的莫盼依,由木晓开道,转身走出福寿堂。
看着云初净走远,莫盼依顾不得其他,先让人进来帮宗政老夫人装下巴。
只是木落手法刁钻,府医来上好下巴后,宗政老夫人还是稍微用力就掉,只能在头上绑一绷带,固定下巴。这样一来,看起来十分可笑。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