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军,你想知道今天我为什么对路上的那株花入神吗?”漆黑的宿舍,丁晓军背后的床铺上传来了王艳的声音。
“我猜肯定是你不好的某一些回忆吧,所以我不会问,免得勾起你伤心的回忆来。”丁晓军翻过了身,向着王艳的床铺方向做了回答。
“我还是想告诉你,你知道彝族的走婚吗?”王艳在次问道。
丁晓军:“听说过,但不了解,现在都新世纪了,难道你们还保留着走婚的形式。”
“是啊,很多古老的部族都还保留着他们的传统,我现在就把我的故事告诉你。”王艳说完这一句,沉默了半分钟,平抚了下自己的心情。
“走婚,是我们部分少数民族的一种婚姻方式,当少女已经年满十八岁后,就会在自家门前挂上一个标志,等待有中意的男式上门,经双方家人同意后就给过礼钱,女子家收到彩礼后,男方就会在晚上来睡觉,直到让女方怀孕,之后双方不在来往,女方会将孩子生下来,直到把孩子养大,也有的会因生男女而决定孩子归那方收养,正常的就是女孩子会留下,男孩的,归男方抚养。”王艳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下来。
“我的母亲就是走婚后怀上的我,从小我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的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在家里的院中种上了地涌金连,我的母亲告诉我说,种上了地涌金莲,就是希望我像那地涌金莲一般高贵典雅,一生能万事如意。”
“我上了学以后,学校离家很远,每到了雨季,上学的路就十分难走,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就会亲自背我将我送去学校,因为山路难行,经常会摔伤,而我的母亲在摔着后就会取来地涌金莲来止血。”
“我的母亲给我说,一定要好好的学习,将来走出这大山,摆脱这大山里的贫穷生活,当时的我不懂,但我还是听了母亲的话,努力的去读书。”
“后来,我上大学了,家里的生活就更紧张了,母亲为了我上学的学费,上山采药,采蘑菇换钱供养我,只是很不幸的事,在我上大三的时候,母亲在采药过程中,脚滑摔下了山。”
说到这里,丁晓军都觉得王艳的悲伤,听到了王艳的低泣之声,丁晓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从自己的床铺上起来,走到了王艳的床边,座了下来,伸出了手抚慰着低声抽泣的王艳。
“好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不能活在过去的回忆中。”丁晓军语气轻柔,尽可能平和的安慰着王艳。
也许是丁晓军的安慰给了王艳的安全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