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过来推开了值班室的门:“小丁,原来你还在这啊,该吃饭了,快点走吧。”
“马连长,你带烟了吗,给我支烟。”丁晓军的情绪明显的很低调。
装填连连长见丁晓军的面色很不对劲,上下翻了翻口袋,立刻转身而去,几分钟后,就见他拿着一包红河走了进来,将一整包烟都塞到了丁晓军的手上:“烟不好,你将就抽吧。”
丁晓军打开了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来,又摸了下自己的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靠近到了烟头,吧嗒吧嗒两下,他的手有些发抖,两下都没有点着。
装填连连长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猜的到肯定不是好事,他到了丁晓军座着的椅子边上,从丁晓军的手上接过了那个打火机,吧嗒一下,就点着了,之后靠近到了丁晓军嘴里叼着的烟头,丁晓军很配合的吧唧吧唧两口,一丝青烟升起,烟点着了。
装填连连长什么也没有问,他伸手过去,从丁晓军手里烟盒里也抽出一支烟来,点上,就靠在丁晓军边上的桌子上抽了起来,烟真的不好有些呛,值班室里很快就被烟雾给笼罩住了。
“马连长,明天一直,我要外出。”丁晓军忽然开口,打破了两人间的平静。
“好!”装填连连长很干脆。
丁晓军抬起头来,看向了装填连连长:“我去参加我兄弟的追悼会。”说完,丁晓军又沉默了下来。
装填连连长将烟头丢在了把上,伸出右手,在丁晓军的肩上拍了拍:“节哀!”
装填连连长出去了,他知道现在的丁晓军需要安静,他没有问什么,答案己经很清楚了,丁晓军说的是要外出,而不是要审请假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的某一位亲如兄弟的战友离开了。
这是一件沉重的事,做为和平年代的军人,虽然没有战争,但总是会看到自己身边的战友牺牲,对于活着的人,没有谁会不受影响的,装填连连长也很难受,因为他也有过这种兄弟离开的经历,他能够理解丁晓军现在这样的心情,和平无战事,军人有牺牲,这些也只有军营里的人才懂。
丁晓军忽然觉得很累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里的说不出的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心里很堵,很燥,很想摔东西,或者说找人狠狠的打一架,他觉得,只有那样,自己才会好一点。
丁晓军忽然挥起了拳头,重重的锤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好恨,恨自己腿不争气,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这一条腿,自己就不至于离开那个地方,而自己不离开的话,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