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路。”说完,刘江走到了前方,带两人往会议室方向而去。
“小丁啊,我给你说,这教育人呢,得找对了方向,部队里最多的是年轻人,他们都有自己的思想,更甚至的有些还带着很强的叛逆性,最好还是语言教育,要和人讲道理的,你这动拳动脚的可不行啊,你也是老兵了,打新人这事,你也知道的,是明令禁止的,可不能闹出个什么事来了,别混了十几年了,最后闹个晚节不保是不。”
跟在刘江身后的政治部长边走,边教育起身边的丁晓军来。
虽说他的话不太好听,什么混十几年,晚节不保,这样词,用在一个努力向上,积极奋进的不满三十岁的军人身上,实在是不怎么好听。
话虽说难听,但用意还是正确的,也算是对丁晓军的好。
“是,李部长,你的话我会记在心里的。”丁晓军很虚心的说道。
“记得就好,你军龄也不短来,每一个能走到三级的老兵也都不容易,我就怕的是老同志们心膨胀了,听不进好话了。”政治部的李部长说完,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一声叹息是为谁叹,或许,是某一个老兵吧。
“忠言逆耳,这个我明白,李部长,我又不是不懂事的新兵,你说的我都听着呢。”丁晓军很虚心的说着,说的很有心。
前面的刘江听着身后两人的对话,不由的停住了脚,转过身来,看向了两人。
“老刘,怎么了啊?”政治部的李部长对忽然转回头来的刘江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俩这话说的有些沉重了点,我这好好的兴致,硬是让你给破坏了。”刘江随口回了一句。
“有吗,很沉重吗,我怎么不觉得呢。”政治部的李部长瞪着眼说道。
“丁晓军,你说,沉不,沉重啊。”刘江说着,目光转向了丁晓军。
对于这没来由的不好定义的话题,丁晓军也不好做出具体的回答,更何况,他也是当事人之一,即然不好回答,那就只能微笑面对了,于是他对看向了自己的刘江和政治部李部长一笑。
他的笑也算是自然,有心的,一嘴的白牙露了出来,看上去,给人一和憨憨的感觉。
看到丁晓军的笑容,刘江手一抬一挥,将脸又扭开了:“小丁,你这笑也太他妈的丑了,哎呀,算了,走吧,你俩想说什么随你们了,我不听了。”
丁晓军笑容一僵,快了一步,追了上来,对刘江说道:“你也可以说的啊。”
刘江胳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