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有着七情六欲的人类,身边总会伴随太多太多不顺心的事。
其实人们早就已经发现,但人们却无能为力,无法去改变。
不能改变,任由它的发生,这才是最令人痛苦而又糟糕的事。
也许,
人们已经可以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和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来,但人们却并不在意,或者无法去在意。
为什么?
很简单,
因为不是人们不想去在意,也不是不想去改变,而是人们不愿意去接受。
就如当下的丁婷婷一样,她最终还是没有将刀挥下。
就在她与那挣扎的兔出目光相对的时候,还是心软了,女人,终究还是太过优柔寡断了。
丁晓军看到丁婷婷与兔子对视那变的开始温柔的表情,他就知道要糟了,他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她还是太心善了,这其实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作为军人,善,只会害了她自己。
教导员看了看丁晓军变后的表情,替他叹了口气,之后摇了摇头。
这的确是让丁晓军很失望,但转念一想,这样的结果反而更何情合理,试想一个女人,我们切先定义丁婷婷为女人,不能因为她是军人,我们就放下她的性别。
一个女人,如果仅靠几句下的影响,就可以做到冷血挥刀,那将也是让人害怕的事不是吗。
丁婷婷目光转向了丁晓军,心有不忍的说道:“丁班长,这兔子很可爱的,怎么说也是条生命的,我下不去手。”
丁晓军对还举着刀的丁婷婷往下摆手:“算了,你现在这动作太可怕了,可不像是求我的,怎么看都像是威胁我,你先把刀放下来。”
丁婷婷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确有几分威胁人的样子,她赶紧放下刀,反握刀身,握把向丁晓军递了过去。
丁晓军小心的接过刀,然后又对丁婷婷手里拿着的兔子勾了勾手:“来,交给我吧。”
丁婷婷又看了看手里面的兔子,极不情愿的递给了丁晓军。
“丁班长,我们可以不杀它吗,我可以不吃的。”丁婷婷祈求道。
教导员凑了过来,对丁婷婷说道:“那怎么可以啊,这抓都抓了,难不成要放了不行吗?”
丁晓军抓住了兔子耳朵,拿刀在兔子身上比划,找下刀的地方,丁婷婷见状,心更不忍了。
“丁班长!”丁婷婷对丁晓军忽然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