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习,那才真的叫演习。
如果丁晓军知道测试连二排长的想法,一定会出言纠正的,谁说单是自己一个营,就不能进行相应的演习了,不是只有人多的演习才叫演习,要那样说的话,一些特殊兵种参于的演习,仅就出几个人,那就不能算是演习了吗?
“你这么急着走干嘛?”教导员看测试连的二排长要走,开口阻止了他。
测试连的二排长转过头来,看向了教导员,问道:“教导员,还有我什么事吗?”
教导员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了边上的桌子和椅子,然后点头示意了一下。
测试连的二排长低头看了看桌子,没发现什么,就又将目光看向了教导员,目光中还带着询问。
见测试连的二排长没懂自己的意思,有些不悦了。
“你怎么就那么没有眼色呢,叫两人,把桌子和椅子给搬回去。”教导员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我这就安排长去搬。”测试连的二排长这才反应过来。
“就你这没眼力劲,要是到了机关,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教导员边嘀咕着,边叫丁晓军一起离开。
测试连的二排长听到教导员嘀咕的话了,脸都黑了下来。
丁晓军和教导员两人几乎是平行的往回走,这时他俩一起看到了炊事班王班长正看着边上的小女孩手拿着纸折的飞机,在他的身边欢快的玩着,而他的边上,那个妇女也站在一边,炊事班班长还时不时的去看那妇女一眼。
“我们的炊事班长,不会是看上……”教导员看着那边的三人,轻声的对身边的丁晓军给问了一声。
“这个……”丁晓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他和教导员一样,也是那样的预感。
“怪不得他那么积极的关心那个孩子呢!”教导员向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的又说了一句。
听了教导员的嘀咕,丁晓军问道:“对了,教导员,对于军人的爱情观里,有没有那一条是不允许和烈士家属……”
“没有那一条是不允许的,不过……”教导员说着,皱起了眉头。
看教导员皱眉,丁晓军还以为是有什么还合观的东西呢,就又他教导员问道:“不过什么?”
“有些别扭感,你不觉得吗?”教导员转过头来说道。
丁晓军又一看那面前的场影景,这看着真的有一家人的感觉,还挺温馨的,不知道的人看到这场景,只怕也会把这当成是一寄人吧。
“别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