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军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多处都是疼的,他想要座起来,发现想做到很难,他努力的往后移,总算是能看清自己身体的状况了,只见自己的右胳膊上缠着厚厚的布条,还被木板固定住了。
在往下看,发现自己的双腿还好,虽说没有固定,但依旧是被粗棉布缠着。
自己的衣服也被叠放整齐的放在一边,看的出来,是被人洗过的。
丁晓军动不得,这才开始四下打量,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竹木结合的房间内,房间摆设很雅致,有木制的柜子,上面有手工的雕花,而在木柜的边上,还挂着一套民族特色的服饰,颜色很鲜艳。
房间的窗户是开着,边上挂着一个细竹节做的风铃,不过此时无风,它倒是低垂的安安静静的。
窗户的外面,可以看到挂着一串串起来的红辣椒,红红的,很是好看。
是的,这是一间乡间的房子,很有民族特色,但不能确定是那一个民族的。
……
布逸宁在院子里看着一个土灶,灶子上放着一口铁锅,很大的那一种,灶下放着几根粗的木头,里面的火烧的并不大,算是小火吧。
这个土灶也不是露天的,外面搭着一个篷子,顶是木制的,上面还铺了瓦,房顶黑黑的,一看就是常年被油烟熏的。
这个篷子只有四个支撑柱,准确的定义,这是一个亭子,好吧,我们就叫它亭子吧。
在亭子的边角上,挂着黑黑的腊肉,有很多块,虽说卖相真的很难看,但猜想,肯定很好吃的。
布逸宁烧着火,不由的想起了两天前的下午,她那已经六十多岁的爷爷,竟然用竹拖拉回来一个当兵的,是的,就是当兵的,村里出去过的人都这么称呼,那个当兵的,当时一身的血,当时可吓坏了不少人呢。
爷爷说那个当兵的是在鸭嘴崖下发现的,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人还活着,做为医生,自然也就要把人救活。
布逸宁的爷爷是个医生,准确的说是个土郎中,医人的本事,也是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而布逸宁,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也是从小跟着爷爷学习救人医人,不过她从小到大,还真的就没有见过伤成这样的人。
布逸宁所生活的寨子,很大,有百口人之多,是周边最大的寨子了,这方圆呢,也就只有她家是医人的。
虽说百口人的村寨,在云省的确是个大村落了,但要是对比北方的村子那真的是小的不能在小了。
大锅里传来了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