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逸宁在一次的说道。
“那你们离最近的城市有多远呀,最近的城市又叫什么名字。”丁晓在一次的问道。
“最近的城叫高峰乡,多远我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到那里,座马车要小半天呢,我小时候,随阿爸去过的。”布逸宁回答道。
高峰乡,这是一个乡级地区,丁晓军还真的知道那地方,很小的一个乡,说是城,算不上吧,原来在布逸宁的眼里,这就算是成了。
这个高峰乡,属于楚市碌县的一个乡,这下丁晓军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大概的位置了,但从布逸宁的话里,丁晓军听的出来,要离开这里,还是很麻烦的。
“哎呀,药,我都差点把外面熬的药给忘了。”布逸宁说着,起身就往屋外跑去。
两三分钟后,她端着一口碗又进来了,随之而来的,还有着浓浓的中药味道。
“你该吃药了,还是我喂你。”
药有些烫,还很苦,一勺一勺的喂,那真的是一种折磨。
丁晓军看着布逸宁又送过来的药勺,眉头一皱:“先放着凉凉吧,放凉了在喝成不。”
布逸宁想了想,就将药碗放到了一边的木桌上。
看布逸宁把药碗放下了,丁晓军这才对她说道:“我说,你不会以前也这样喂人吃药的吧,要真的是这样,病人不喊苦才怪了呢。”
“那有,别人生病了,都是自家人熬药喂药的,那需要我喂药给他们啊,也就你是我喂的好不好。”布逸宁回应到。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呢?”丁小军半开玩笑的问道。
“你说呢?”布逸宁没好气的斜了丁晓军一眼。
等药凉了,丁晓军一口气将药碗里的药汤全闷了下去,然后皱眉将药碗递回给了布逸宁,说实在的,这药真的是苦的没法形容了。
丁晓军现在也就左手能用,右手看固定,应该是骨折了,这样的伤理应是在医院住院才对,但现在,他只能躺在这村寨的民房里。
看丁晓军递过来空空如也的药碗,布逸宁两眼笑成弯弯的月牙形,他接过碗,说道:“是不是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要不你再来一碗。”
丁晓军的脸一下就黑了:“什么意犹未尽啊,这药苦的很,我现在满嘴都是苦的,别在给我提药,我绝对不在喝了,打死也不喝。”
“呵呵………”布逸宁笑着将碗放到了一边:“你要真的想喝,那我还没办法了呢,就这一碗,都被你喝完了,想喝也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