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胃的感觉被丁晓军压了下去之后,他才黑着脸对边上的布逸宁问道:“这药是治什么的?太苦了吧。”
面对丁晓军问出的这一个问题,布逸宁随口就回应道:“是去肿的药,你身上的伤太多了,也太重了,虽说已经外理过了,但要想好的快,当然要内外兼治了。”
丁晓军能明白布逸宁话的意思,就是说,这药是内服的消炎药了,同比他以前吃的消炎药,不说两者的效果对比,单是这吃的明面,就有着天壤之别。
丁晓军忽然有些怀念阿莫西林,利君沙,青霉素等消炎药了,除了口服的,还有可以用于静脉注射用的消炎药,无论是那一种,用起来,都比这喝苦口中药好受的多。
布逸宁也不多呆了,她拿了药碗就出去了,屋里在一次的只剩下丁晓军一个人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外面天还亮着,也不知道是什时间,因为丁晓军只能从窗口看到外面一点,根本就看不到太阳的移动方向。
“爷爷,你回来了,那个当兵的醒了,我给他吃了药了,还别说,这人醒了,喂药就是容易他多。”室内的丁晓军自然听到了外面布逸宁的话了,还有老人也讲了话,不过老人的话方言更重,丁晓军只吃出来了有吃、发烧之类的词汇。
听布逸宁的话,这药自己在没醒来的时候,就被她喂过了,忽然他感觉还是晕迷状态好点,至少感觉不到疼,更感觉不到药苦。
没有让丁晓军等待的太久,老人就和布逸宁一起走了进来,老人查看了丁晓军的状态后,又身边的布逸宁说了几句话,布逸宁就又出去了。
布逸宁出去后,老人座到了丁晓军的床边,对他说道:“我本来是要去找你一起的兵人们的,但是我在发现你的地方找了个遍,除了被烧去的大山外,并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
丁晓很努力也只是把老人的话听了个大概,他说道:“老人家,首先我先谢谢你救了我,其次呢,我想尽快的回到我的军营去,我得回去报道。”
老人听不懂丁晓后面话的意思,想来应该是他要回到自己的同伴中间,不过以丁晓军现在的状态,那真的没有可能。
“你现在伤成这样,回去又能干嘛,还是先留在这把伤养好了在回去吧,至于说救你嘛,我倒是有一个疑问,你能告诉我,守护你的那一匹野狼是怎么一回事嘛?”
“野狼,你确定不是长得像狼的狗吗?”丁晓军看着老人问道,他现在心里也很是意外。
“我确定,那就是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