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分明,耳垂厚大垂肩,睫毛疏而长,是个不错的面相。
这样的人有善心,无大恶之胆量,可能好色却不敢做出强暴的事。
那么陈省非子女宫的面相又如何解释呢?陈思曼是肯定会被强暴的?莫非那人不是常庆辉?
另有其人!
我问道:“常庆辉,你那晚打算干什么?”
“我就庆生,晚点送陈思曼回家,我自己再去开房。我真不敢碰陈思曼,但她那么美,我喜欢跟她待在一起。”常庆辉口水都说干了,一双眼睛真诚无比。
“陈思曼最初是怎么跟你接触的?”我又问。
“她自己来酒吧的,说是偷偷跑出来的,想发泄一下,她在家太压抑了,对了,她说是她同桌介绍来我酒吧的。”
我不再问了,看向陈省非:“放了常庆辉吧,免得逼急了他爸报警。”
“他敢!”陈省非怒目一瞪,吓得常庆辉连连谄笑:“我爸不敢我爸不敢,你放了我吧。”
陈省非不想放人,但我都说了,他还是放了。
常庆辉赶紧跑了,跑得比撵兔子的狗还快。
我这边则沉思不语,结果陈思曼又在屋头叫:“我要买衣服,我要吃东西,我要找男人!”
她多少有点神经了。
陈省非问我该咋办。
我说等王东回来。
我们就等着,不多时王东买齐东西回来了,我二话不说开始画符,一道守灵符,一道镇邪符。
画好之后,我交给丽姨:“这道守灵符贴在陈思曼足底,这道镇邪符贴在她那个地方,今晚不可小解,明早五点才能解手。”
“李大师,这有什么用?”陈省非问我。
“你女儿阳气从足底外泄,需要守灵。而她小腹出现了鬼头,那是邪祟入体的表现,葵鬼喜好风月之地,你女儿的那里便是最大的风月之地。我用镇邪符暂时镇住,等调查清楚到底是什么邪祟再做打算。”
“邪祟不是葵鬼吗?”陈省非迷茫。
“葵鬼只是天干癸位产生的邪祟的统称,如果我没猜错,葵鬼出自蓝口酒吧,我们明天去走一趟。”
“行!”
不再多说,丽姨去贴了两张符,陈思曼果然安静了下来,倒头就睡了。
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在别墅里安顿了下来,一觉睡到天亮。
陈省非准备了精美的早点,我也不客气,吃了个干净。
而丽姨过来汇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