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仔仔细细画了个通透。
半小时后,分阳符成了,宛如投影一样漂浮在半空,散发着蓝光。
我呼了口气,一指黄纸:“分阳!”
瞬间,分阳符抖动了起来,发出沙沙声响,而黄纸上的血迹上散发出一丝丝热气,飘向了分阳符,短短一分钟,黄纸上的血迹已经变冷了。
我不再理会分阳符,又用了半小时画了一张分阴符,如法炮制,分阴!
黄纸上的血迹冒出了一丝丝寒气,飘入了分阴符之中。
当最后一丝寒气飘入后,黄纸上的血迹瞬间变黑发臭,已然是腐烂了。
人天生就包含阴阳,活人从广义上来说就是阴阳构成的,因此血液也有阴阳,我分走阴阴,那血液就像人死了,自然会腐烂发臭。
我此刻已经累极,指尖弹出太清气朝着两符一弹,两符合二为一,化作阴阳符。
我又取来一张黄纸,以太清气滋养一番,放在了台上,阴阳符缓缓落下,承在了黄纸上。
其实如果是大修为者,完全可以把阴阳符收入体内,随取随用,但我修为不够,只好放在黄纸上了,这样会流失一些精气,但无法避免。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撑不住了,倒在沙发上就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看我。
我不由睁开眼,跟朱夏菱对视了。
她竟然蹲在沙发旁边打量我,凑得很近。
我还没出声,她先吓了一跳,一蹦三丈高。
我说你干啥?觊觎我的美色?
她又羞又恼,跺脚道:“呸,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坐了起来,笑眯眯看她。
她瞪我:“我仔细看看你的样子不行吗?平时都没仔细看。”
是么?
“看得越仔细,就会觉得我越靓仔,爱了吗?”我打趣。
朱夏菱又呸了一声,蹬蹬蹬去找吃的,连鞋都没有穿。
我看她脚掌都是粉嫩的,脚趾如玉晶莹,这个女人真是浑身是宝。
不过不及多欣赏几眼,王东那犊子推门而入,肩上扛着一大麻袋。
“李哥,我找了一整晚,可算弄到琉璃葫芦了,十几个呢,你选八个吧。”王东将麻袋小心地放在沙发上。
我打开一看,顿觉满眼光彩,里面十几个琉璃葫芦一闪一闪的,跟钻石一样。
我对琉璃了解不多,也选不出好坏,只能用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