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
欲妖嘻嘻一笑：“吃醋啦？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嘛。”
我说吃你妹的醋，我就是不准你害人。
欲妖掩嘴偷笑：“好啦好啦，我逗你的，我吃业火都吃得想吐了，不会吃了。”
我这才下车，欲妖优雅地扭动身躯，从窗口飘了出去。这家伙明明可以穿墙的，非要秀一下自己傲人的事业线，那峰那腿真是绝了。
“李哥，你看啥呢？车里藏着美女啊？”王东问道。
我收回目光，揉了揉眼睛郁闷道：“没看啥，我们进批发中心吧。”
“就咱俩吗？”王东缩脖子。
“不然带上副院长啊？他可遭不住吓。”我看向曹文龙，“副院长，你回去休息吧，我和王东夜探一番。”
曹文龙也不墨迹，他是不敢进去的，加上这么老了，遇到危险跑都跑不动。
“你们注意安全，出来了立刻通知我。”曹文龙说罢，告辞离去。
我和王东带上风水物件和照明设备，直接往里面走。
不料不远处的围观群众叽叽喳喳了起来。
“又要进去了，刚才那一拨人还没出来呢。”
我一怔，让王东去问问。
王东过去问了一下，回来道：“他们说六点来钟的时候，有一群人进去拍照了，领头的三十来岁，细眉大眼，一身黑西装……”
“李长宏？”我立刻有了画面，那不就是李长宏吗？
“应该是他，他带了一群人进去拍照取证，估计真的要起诉开发商了。”王东说道。
我也是服了，吐槽道：“他不会白天进去？非要傍晚进去，这不找死？”
“可能是我们气到他了，他要证明没有鬼。”王东幸灾乐祸，“这智障，进去一会儿就没动静了，围观群众都等半天了。”
“一点动静都没了？”我皱眉。
“是啊，那帮人进了烂垮垮的大楼，仿佛消失了一样。”王东继续幸灾乐祸，“可能遇到鬼打墙了，哈哈。”
我不说话，挥手道：“走，进去看看。”
王东当即笑不出来了，一咬牙，跟着我进去。
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我们也进入了批发中心的主体大楼。
批发中心是个巨大的商城，一共有四层，占地面积可能超过了五千平方米。
我们进了主体大楼才发现，这主体框架并没有倒塌，只是边边角角塌了，往上一看到处都有窟窿，地上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