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也会定脉?”
我可不会,我只是来了个万变不离其宗,我对气最熟练了,定脉也不过是操控地气罢了。
此时我无法开口,后背湿透了,要抵挡四面八方的泥石流太难了,我所在的空间已经被压缩成到不足五米。
一旦我松手,山石泥土滚来,而两仪四象阵也会破碎,长生石的滚烫阳气就会席卷而过。
到时候莫说我了,就是云梯也会毁掉,众人依然逃不出去。
“公输良,走啊,你这梯子停着干嘛?”上面有人大骂,声音很熟悉,竟是麒麟子!
他被烫伤了,不过第一时间上了云梯,溜得贼快。
“走不了,我力竭了,云梯马上要垮了!”公输良虚弱回应。
一帮人趴在上面跟串鱿鱼似的,十分惊恐。
我此时也撑不住了,四周的压力太大了,而且长生石的阳气还在增强,隔着阵法都要把我烤熟了!
我咬牙支撑,不料铲子先断了,咔地一声我摔了个倒插葱,心想完了。
刹那间,阳气和泥石滚滚而来,我再难呼吸。
只是千钧一发之际,我看见云梯忽地被什么东西给拽走了,一堆人尖叫。
而我眼前一亮,一件白衣宛如飞鹰一样飘来,瞬间将我裹成了粽子,而我也被泥石彻底淹没了。
只是没有死,反而嗅到了淡淡的体香。
这白衣是一个女孩子的衣服,也是一件法器!
我脑海里冒出了两个字:尸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