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忍着,认真地说道:“小世子没来之前,阿喜不也是这样过的日子?”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李婉婷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困惑道:“可不是。”
她一张脸皱成了一个包子,金秀玉瞧着真是累得慌。她这年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话既不好说明,也不好装糊涂,只能一点一点地开解。
“小世子是阿喜的好朋友,好朋友要离开。总归是难过的,这是人之常情。”
李婉婷点头道:“那一定是这样了。他虽然让人讨厌,总归我还是拿他当朋友的。”
“是啊。今儿下午小世子便走了,你不去送送他么?”
李婉婷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送倒是要送的,但人家不是都要给个礼物做纪念么,我送他什么好?”
金秀玉也犯了难,小世子什么也不缺,送点什么好呢?
真儿在旁边,一直听着她们说话,这时候开口道:“咱们库房里头,不是有一对翡翠的棋钵。小世子同阿喜经常下棋,送这个给他,不是最好的念想?以后小世子只消一见到这棋钵,想到的就是阿喜。”
金秀玉觉得这礼物甚是合意,李婉婷也拍手笑起来。
“就送这个。他那么喜爱下棋,这礼物一定合他心意。好真儿,快去找来,我瞧瞧是什么宝贝。”
金秀玉回头对真儿点点头。
真儿福了一福去了。
金秀玉回头见李婉婷卸了一桩心事,正满脸轻松,掀了被子下床,叫丫鬟来替她梳洗换衣。
因想到小世子走,李婉婷不高兴,她便联想起人在京城的自家弟弟金沐生来,这会子便起了调侃的心思。
“阿喜,小世子走了,你可会想念他?”
李婉婷刚套上衣裳,银碗蹲着给她系腰带。
她歪着头,眯起眼睛。虎虎生气道:“他说了我那许多坏话,我能不‘想念’他么!”
敢情这回她解了心结,又记起仇来。
金秀玉咳了一声道:“那么沐生呢?他去了京城那么些日子,你可有想念他?”
李婉婷眨巴了几下眼睛,“哎哟”了一声道:“我都忘记了,沐生一个人在京城过年呢。哼,定是京城好玩,他乐不思蜀了,把咱们都忘记了!”
金秀玉揉了揉额角,为沐生感到心凉。
“咦?我想起来了,杨麒君要回京城,沐生不是也在京城么,他们可以做朋友呀。我得去告诉杨麒君去!”
她想到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