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赵破奴去给卫少儿收拾行囊,而霍去病则进宫找若瑶了。 不是霍去病不想见到自己的娘亲,而是那种一个人的日子惯了,大事要紧。 若瑶自大那首“好嗨哦”得到刘彻的肯定之后内心就轻松了很多。 别的才艺不行,可这句话天天在网上听,稍加改动也有半分多钟。 经过与林海棠商议,林海棠负责前面的独唱和舞蹈,若瑶就负责这段说唱。 因为刘彻高兴,无需领会王太后什么意思。 霍去病进出皇宫也很方便,首先因为他是期门军的军人,其次是给卫子夫请安。 霍去病好不容易找到若瑶,却发现若瑶正在练习,于是一直在外面等待,直到趴在石墩上睡着了,若瑶才从侍女口中得知霍去病到了外面。 若瑶轻脚轻手的坐下,而后猛的拍打桌子,“碰”的一声把霍去病吓了一跳。 “姐啊,你,你在春福园都学了什么?”霍去病大惊,沈夫人让若瑶到春福园就是想把若瑶锻炼得温柔,有点女子样,现在这举动够吓人。 若瑶白了一眼:“这叫本性难移。” “不!”霍去病也白了一眼若瑶道:“这叫狗改不了吃屎!” “你小子!”若瑶当即气的站了起来,扬手就要打霍去病。 霍去病本能的起身闪开,而后还扮了个鬼脸。 若瑶越看越不气愤,反而感觉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发至内心那种幸福的笑,也许这就是两个无依无靠的人相互间依托吧:“找我什么事?” 霍去病左右看了看,生怕有人偷听:“你不是让我守猪逮兔吗?” “是守株待兔。”若瑶补充道。 霍去病再次坐下从衣服里取出一个羊皮:“昨晚,我跟赵破奴发现了一个假女人很可疑,就偷了他的马车,发现了这个。” 若瑶接过羊皮,发现都是一些符号,这些符号有大有小,但可以肯定,这是匈奴人的东西,脑海里的历史不断翻阅。 匈奴目前还是一个奴隶制社会,没有文化,没有货币,没有统一的文字,刚好符合现在画的这些图案。 见若瑶眉头紧锁,霍去病喜出望外:“姐,上面说什么?” 若瑶把羊皮反反复复翻看,她总感觉这些符号在哪里见过,而且似乎认识,但就是记不起来了,想必前世的这位女子也在匈奴待过。 若瑶感觉头痛,拍打了两下脑袋瓜再次仔细看,可还是想不起来。 “看不懂。”若瑶无奈的将羊皮递给了霍去病:“假女人?” 霍去病点了点头:“对,我以为她是个女的,可出城之后就变成了男的。” 若瑶听后忽然记起另外一件事:“你刚才说跟谁去的?” “赵破奴啊。”霍去病答道。 若瑶记起来了,就是后来征战西域的第一人赵破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