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嗯,我已经传信给了船社的社员。将见面的时间约在了上午。”埃布尔回答道:“他们知道康德陛下你到来的消息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样子。”
“嗯,一切顺利就好。”康德点头回答道:“班达克呢?”
“我安排了手下的士兵们明早清晨出发,在从这里去往船社的路上进行排查。”班达克侧过身回应道。
“嗯。做得不错。”康德说道:“既然公事已经交代清楚了,我也就回营休息了。”
“是。”班达克与埃布尔向康德点头行礼道。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康德留下一句叮嘱后,便起身离开了餐厅。
班达克在目送康德离开后,继续开始了与盘中的食物的争斗。
“我听说你去找了拉斐尔。”在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饭后,班达克望着埃布尔开口问道。
埃布尔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嗯。”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班达克仍在不顾形象地大吃特吃:“因为听说你是他的十年亲友。”
“没有。”埃布尔皱起眉说道:“他的情绪很不好。感觉整个人的状态很不稳定。”
“我之前也去找过他一次,他跟我说一大堆有关于神明的什么东西。”班达克阐述道:“我其实并不怎么理解。”
“拉斐尔的自信心很强,在走出军营前,也是很受重视的一名军官。”埃布尔的眼神变得游离了起来。
“没有走出军营的军人...”班达克盯着盘中的牛排,轻声念道。
“拉斐尔他真的很聪明,特别是表现在理解的方面。”埃布尔将视线放在了班达克的身上,说道:“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他都能够出色完成。”
“或许就是这些经验为他累积了自信吧。”班达克也结束了用餐,两人彼此对望着交谈道。
“嗯。”埃布尔认同道:“那时候的他是站在人群的顶端闪闪发光的。毕竟他在进入军营的时候才十七岁啊。我以前问过他:是什么在支持着他前进。”
“他怎么说的?”班达克一边剔着牙一边问道。
“他说:是想法。”埃布尔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笑意,说道:“他说,上帝是站在他的那一边的。只要他想做到的事,他都能做到。”
班达克因为埃布尔口中的回忆而皱起了眉,迟疑着开口道:“他,信教吗?”
班达克对于宗教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