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块卸下来的那种。这种门,不但让铺子看起来更宽敞,且干活时也不会挡事儿。
有茶馆,铺子门前放着一个黑漆漆的看不出颜色的炉子,和同样瞧不出颜色的水壶,三三两两的茶客坐在铺子里慢慢啜着茶,聊聊天,也有一人独坐发呆的,却很悠闲。
杂货铺里则有些凌乱,堆放着各色货品,上至锅碗瓢盆,下至针头线脑,全都有。
康家的木器铺子里也不整齐,摆放着椅子凳子等物,地上是零落的刨花,康宜富正在铺子里刨木头,见到晓娴他们出来,他放下刨子出了铺子。
“宜武,今儿可能上了冻,车子赶慢些。”康宜富对康宜武叮嘱道,并向晓娴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晓娴同样也轻轻点头,淡笑了下。
看着康宜文兄弟几人,晓娴发现,康宜武、康宜富俩人长得特别像,方脸大眼睛,只是康宜武个子矮些胖些,康宜富个子高些,很魁梧。但康宜文却与他们长得不像,眉眼之间清秀不少,且也比他们瘦,看起来要很斯文,可能是长期读书的原因吧。
街上不时走过二三行人,大家都缩着脖子,笼着袖子。经过康家门口时,都不免多瞧了几眼晓娴。
她是新媳妇,街坊邻居自然要感兴趣一些。
“哟,宜文,这是去丈母娘家回门呐。”有人笑着上前和康宜文打招呼,眼睛却看向晓娴。
晓娴大方的弯眼笑了笑。
“嗳,五伯出来喝茶呢。”康宜文微笑着应了。
“是啊,这茶喝习惯了,歇一天不喝这身子就不舒服,走啦。”五伯笑着说道,然后笼着袖子走远。
“上来吧。”康宜文对晓娴说道。
晓娴小心的上了牛车坐好,康宜文自觉离她稍远了点儿,并将一床旧薄被子递向她:“喏,盖在腿上吧。”
这种被子是特意放在牛车上,冬天搭腿的。
晓娴接过被子,没有发现有第二条,随口问道:“那你呢?”
“我不怕冷。”康宜文淡淡应道,手却拢了拢衣服领子,头缩了缩。
“那你盖吧,我穿得多。”晓娴见此,不好意思自己用,忙将被子丢了回去。
康宜文看了她一眼,又丢了过去:“我是男人,不怕冷。”再次重申着。
“哈哈。”坐在前面的康宜武突然笑了起来道:“三哥三嫂,你们俩人可真有意思,被子这样大,你们俩一起搭腿不就成了,何必推来推去。”
康宜文又看了眼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