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有一丝羞愧感。
可他眼下无能力赚钱,也只能如此。
“不说了,水应该差不多了。对了,你们这儿有集镇吧,能否有空时带我去逛逛?”晓娴没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康宜文,等挣了钱再说吧。
“嗯,过几天好像逢集,到时带你去。”康宜文沉声应了,看了眼晓娴,然后用脸盆打了热水端去房间。
他自然不敢让晓娴伺候他洗脚,自己脱了鞋袜,将脚泡了进去。哦哦,真舒服,康宜文微眯起了眼睛来,眼角的余光瞅见晓娴已经在脱衣服睡觉了。
他莫名的脸红了红,然后就是怅然,舒适之感全消,脚也懒得泡了,擦干脚,倒了水,也脱衣去睡觉。
走到床边,晓娴已经将自己包得像个棕子,紧贴着墙边,背对着他而卧了。
吹灯,康宜文非常自觉的躺进属于自己的那个冷被窝,很久才合上眼。
第二天卯时,秦氏就过来喊晓娴起床了。
晓娴万分不舍的睁开眼睛,窗外的天色还是暗的,热乎乎的被窝让她很不愿意起床。在现代时,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哪有这样早起床的。
但现在是不起也得起啊,她只好惺松着睡眼,穿上棉袄,有些费力的从康宜文脚边爬了过来,下床先摸黑掌了灯,然后穿棉裤。
她没有注意到康宜文半眯着眼睛在看她,自顾自的忙活着。
接下来就是利落得梳头绾头发,依然是简单的盘发,其他的正好也不会,这样盘发又节约时间。
轻轻打开房门,外面还是黑漆漆的,生冷生冷的,一阵寒风呼的一下吹过来,身体抖了抖,晓娴将门关好,然后小跑着去了厨房。
秦氏已经在厨房里切猪菜了,见她进来,拉了拉脸。
晓娴弯了弯眼睛,主动问道:“娘,我做什么,您吩咐。”
“你来切猪菜,我来煮稀饭。”秦氏将手中的菜刀递向晓娴,指了指大木盆中带着的白萝卜。
这种活儿晓娴以前在家做过,难不倒她,接过菜刀,蹲下身子坐在小板凳上切了起来。活儿不累,但用水洗过的白萝卜却非常冻手。
“娘,每天早上起来,我们有哪些活儿该做呢?”晓娴一边切着萝卜,一边问道。
秦氏虽不想理会晓娴,可她主动问了,也不好不答话,当下将每天要做的活儿大概说了。
现在是冬天,田地里的活儿不算多,家务活这块呢,早上起来,要切猪菜、煮猪食、熬粥、担水、喂猪喂鸡喂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