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数落起来:“你说你当着外人的面儿,就使唤宜文去做事,这不是存心让他难堪嘛,有男人伺候女人的吗?还有那样子,那说话的腔调,不像狐猸子像什么,这是不贞。
还有啊,你们请客吃饭,竟然逼宜文不要请宜富一家子,你这是在挑拔夫君与亲人之间的关系啊,你这是不贤。
我说的话你当做耳旁风,根本就不放心上,还与我顶嘴,你这是不孝不尊,你就是一恶媳。还有,你与宜文成亲到现在都没怀上身子,没能替我们康家开枝散叶,这更是大不孝啊”
康宜文气得脸色涨得通红,替晓娴辩驳着:“娘,这些事和晓娴都无关好不好,你别什么事儿都向她身上揽。”
晓娴眉蹙了蹙,双手将腹部紧紧按着,又开始痛了。
但她嘴角向上勾了勾,应道:“娘,有哪条律法规定男人不能伺候生病的妻子了,又有哪条律法说我说话的模样是狐猸子?我们请客吃饭,请谁不请谁,是我们的自由,哪条律法规定一定要请大哥他们?还有,你是否亲眼见到我逼着宜文不要请大哥他们?
你是长辈,说的话,我句句都记在心上。只是,身为长辈,应该事事讲个理儿吧,不然,让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不好做啊。
我与宜文成亲不这月余的时间,没有身孕,是很正常吧,怎么又是大不孝了?娘,这些,你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解释?秦氏哪里有什么解释,她所说的根本就是胡搅蛮缠。
昨天才说要和康宜文断绝母子关系,今天又上门来闹事,所以说秦氏非正常人,不走寻常路。
“你你个小”秦氏怒气冲天的站了起来,奔到晓娴床边,用食指指向她。
康宜文不等她脏话出口,就将她向门外推去:“娘,你请回吧,该回家做饭了。”
秦氏敌不过他的力量,被推出了门外,康宜文将晓娴的房门掩上。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秦氏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
“娘,往后,我们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已不是孩子。你要是真心为我好,就不该来说这些话的。还有,我们之所以搬来这里,就是想清静,我好读书,可你这样天天来闹,我还怎么读书。哎,往后啊,这书我也不读了,反正也没法读,还不如跟在爹后面学木匠,每个月还能挣些钱,到时可以去喝喝花酒,多快活,省得如此辛苦的读书。”康宜文软硬兼施着。
对秦氏,他真是没办法搞定,就算是告诉了康庆昌,最多骂上几句,管不了一个时辰她又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