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将事情经过了说了下,而后道:“娘,你得替我做主啊。宜富他要是真有能耐,像二弟一样会赚钱,他可以娶妾啊。家中本就无钱,却被他偷偷拿着去养野女人,难怪二狗子会说那样的话来,原来这是真事儿,我们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哟。”
秦氏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斥着林氏道:“你别一天到晚瞎想,宜富这样老实,怎会做出那种事来。赶紧起来,你先歇着。我去问问他。”她走过去将林氏扶了起来。
林氏抹着眼泪,像个孬子似的坐在床沿上,无声的抽泣着。
秦氏出了林氏房间,唤住穿好了衣裳,正准备去唤大夫的康宜武,而后去厨房拿了猪油。
康宜富痛得正在低声叫唤着。秦氏冷脸骂道:“还有脸叫唤。你个不争气的东西,那个叫红儿的是谁?”
她一边骂一边将猪油抹在他脸上的烫伤处,痛得他嘴直呲。
康庆昌脸色更沉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厉声责问道:“宜富,你倒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谁叫红儿,你是晚上出去和谁一起喝酒啦。为何到现在才归?”
康宜富心很慌,但口里却叫着冤枉道:“爹娘,你们别听锡花胡说。哪有什么红儿,我是什么样的人,爹娘你们还不清楚嘛。我又不像二弟有钱,哪里有钱去养什么女人,再说了,就算有钱,我也不能做这事啊。”
康宜贵脸热了热。不满的瞪了眼康宜富,真是的。好好的向我身上扯什么。
但对于康庆昌夫妇的问题,康宜富是千般万般的抵赖,不承认他在外面有女人。还说林氏听错了,他说的不是红儿,而是叫花儿,也就是喊林氏小名儿的。
今晚这事本就没有证据,是林氏捕风捉影的。加上康宜富平时非常老实,大家都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儿来,也就没再往深里想去,大家都去休息了。
第二天卯时,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一起去镇上卖春联和窗花。他们选了个好摊位,将春联和窗花摆上,春联摆在摊桌上,窗花则挂在摊位上方的细绳上,很是醒目。
远远看过来,晓娴他们的摊位上红彤彤的一大片,一片喜庆热闹,非常抓人眼球。
今明俩天连在一起逢集,同时也是年前最后一次逢集,因此人更加多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置办年货的,赶紧来集上采买。
不一会儿功夫,晓娴他们的摊位前就挤满了人,有看春联的,有看窗花的,大多数人都被精美的窗花所吸引,纷纷打听着价钱。
“哟,这是两条鱼啊,呵呵,这鱼贴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