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锡花抓几副药回来。”秦氏又出声吩咐道。
林氏是被康宜富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氏是担心林氏娘家人上门来寻麻烦。还有,也怕林氏真死了·到时,康秀萍三姐弟要自己来照顾,那得添多少麻烦。不然,她才不会大过年的让康宜富去抓药,多不吉利。
“娘,大过年的就抓药,太触霉头了,回头再说吧。”康宜富苦着脸反对·他正暗恼不能娶妾呢·哪有心思给林氏抓药。
秦氏起身走近他,用力的揪了揪他的耳朵·低声骂道:“你这死东西嗳,再不抓药·锡花要是真死了,看你到时怎么办。她娘家人不来打死你,你爹也会将你打死的。说到头来,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祸事,咱们家今儿一年要是不顺,看我到时不找你算账。”
康宜富脑子里不知怎地就出现了晓娴的脸,想起昨晚她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的事,怀疑她可能已经知道自己打了林氏,不由对晓娴也讨厌了起来。
“娘,这怨我什么事,其实认真想想,都是三弟娶亲娶得不好,阄得咱们家一直不安宁。你想想,自从他从成亲后,咱们家安生过嘛。”康宜富一本正经的说道。
林氏和他还真不愧是一家人,挑拔离间的本事一流,而晓娴是躺着中枪了。
“好了,别说这些话,要是被你爹听见,看他不骂你。对了,等会儿去向你爹赔个礼,哪有儿子去顶撞爹的。”秦氏脸更沉了。
“我没错,为何要赔礼,我去抓药了。”康宜富梗了梗脖子,坚持自己的理儿,出了屋子给林氏抓药。
秦氏重重叹了口气,而后阴沉着脸,默默的坐在凳子上想着心思,面沉如水。
康庆昌还在堂屋里生着闷气,见康宜富走了,他起身回了房,原本挺直的背脊佝偻着,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康宜贵看着父亲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发酸,想了想,背着手出了院子,去找康宜文。
康宜文正和晓娴俩人在房间下着五子棋呢,晓娴待在房间里无聊,想做针线活,但康宜文不让,说今天不能干活,不然,会从年头辛苦到年
可不做针线活,既没电视又没电脑,也无纸牌之类的娱乐,俩人干巴巴的坐在房间里可真是无聊加尴尬。
后来还是康宜文拿来了围棋,要和晓娴下,晓娴对围棋可一窍不通。不过,看到黑白两色的棋子,倒想起了简单的五子棋,于是和康宜文说了规则,两人就开始玩了起来。同时为了增强趣味性,谁输了脸上就要贴一根纸胡子。
晓娴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