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没法过了哟,沈氏那贱人今儿差点将我打死,伱可要替我作主啊。”
康庆昌阴沉着脸,狠狠的剜了眼秦氏,骂道:“伱还好意思说这些,别以为我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晓得。伱那张嘴说话就像放屁一样,说过的话根本不算数,伱好好的又为难晓娴做什么?我看伱啊,不将我活活气死,伱是不会罢休的。”
“喂,老头子,伱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又来骂我,我做什么事儿,还不都是望家里好,我难道是为了自己嘛。”秦氏瞪着眼睛不满的大声嚷道。
“啊呸!”康庆昌重重啐了她一口,而后裹了裹棉袄,戴上晓娴之前给他做的帽子,出了院子,向晓娴家走去,只是步伐没有卧床之前那般矫健。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一前一后回了家,一路上,晓娴都沉了脸,怨气难平。虽然爆发出来了,可心里并不好受,她本就是不喜与人争吵之人,只想过平静宁和的日子。
这种日子真是受够了,不管自己如何去做,伱秦氏都看不惯,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厚着脸皮在这个家待下去了。天大地大,何处没有我的安身之地,新镇的铺子是首选。
康宜文跟在她后面,心一直是揪着的,他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冲天怒火。他其实也是很纠结的,晓娴与秦氏的针锋相对,他自是不满的,秦氏毕竟是自己的娘,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法割舍的,他不是那种娶了媳妇就忘了娘的人。
可想想秦氏对晓娴的所为,也的确是太过份,晓娴受的委屈太多太大,也不怪她会如此。
他只恨自己无能,没办法让他们俩人和睦相处,家宅安宁。
晓娴寒着脸进了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康宜文心抖了抖,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泛着泡泡,眸子里一片痛苦。
想上前敲门,却又不敢,只得呆呆的立在她房门口。
晓娴掌上灯,开始收拾行李,反正铺子里一般的日用品都有了,包括被褥等物,只要将自己的衣服如数带走就成,其他属于康家的东西她是一样都不会要的。
她将一些厚的冬衣放进了空间里,因此包袱并不大,将包袱系好。掏向袖笼,从里面掏出一个银锁片来,这是刚来康家给康庆昌敬茶时,他送的见面礼。自己并不能真的算康家的儿媳妇,这东西还是还给他。
在康家待的这些时日,她感到最愧对的是两个人,那就是康宜文和康庆昌。康庆昌真正像个父亲一样的维护着自己,可他一次又一次因自己与秦氏之间的事而生气难过。
想到康宜文,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