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背着包袱擦着他的身子出了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沿着两颊向下滑落。
出院门的那一刹那,她听到了银锁片落地与石头相碰撞的悦耳之声,捂着胸口向新镇的方向跑去,只是,这次她选的是另一条路因而并没有遇上康庆昌。
康宜文的泪水也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自己一直在用心的呵护着这份感情,可到最后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浑身犹如虚脱了一样,双腿无力软软的坐在门槛上,默默的流着泪。
瞥见地上泛着冷光的银锁片,他拾了起来,轻轻摩挲着,‘你在我心里根本一点儿位置都没有,,晓娴这句话又钻进他的耳中,牙齿紧紧的咬着,恨不得将牙齿给咬碎。手上用力,将银锁片用力的向院门口砸去。
“哎哟,吓我一跳,这是什么?”正好进院子的康庆昌,突然见到有东西向他飞来,吓得向一旁躲了躲,然后借着手里灯笼的光,发现了那个银锁片,他拾了起来。
仔细一瞧,上面刻着一个‘娴,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自然认得这是什么。这是晓娴与康宜文成亲之前,他特意去银铺请匠师替晓娴打的,上面还刻了晓娴的名字,后来送给了晓娴做为见面礼,它怎么被康宜文扔了。
康庆昌忙抬眼向院子里看去,冷冷清清的,除了一间屋子里掌着灯,其他屋里都黑乎乎的。而康宜文像个傻子似的坐在门槛上一言不发,没有见到晓娴。
他忙大步奔过去,将银锁片递向康宜文眼前,厉声道:“宜文,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晓娴的东西,你怎地将它给扔了,晓娴人呢?”
康宜文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道:“爹,她都不要这个了,还留着做什么。”
康庆昌探头向房间里瞧瞧了,并没有见到晓娴的影子,有种不安预感,追问道:“我问你晓娴在哪儿?”
“她?”康宜文扯着嘴角冷■道,“爹,她走了。”
“走了?走去哪儿,这天都黑了,她还去哪里?就算要去哪儿,你怎不陪着一起啊。”康庆昌急了。
他看着漆黑的夜空,开始担心起晓娴来,且从康宜文的表情也看出来,他俩人肯定之间发生了什么。
康宜文垂了眸子,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颗铮铮男儿心,在此刻饱受着痛苦的煎熬。
康庆昌见他这副一撅不振的模样,既心疼又恼火,手里的烟杆子不客气的对着他的脑袋用力一磕,骂道:“没出息的傻小子嗳,你还在这儿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