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将脸撇去了一边,他心里有了数,而后看向康宜富,怒拍着桌子问道:“康宜富,你老实,是不是你在你娘面前了晓鲴的不是?”
康宜富自是百般的抵赖:“爹,你莫听三弟妹胡言乱语,我好好的她做什么,是她故意向我身上脏水。”
不过,对晓娴的称呼稍亲近了些,没喊沈氏。
“老婆子,你。”康庆昌又阴森森的问秦氏。
秦氏看着康宜文,懊恼的拍了下大腿,恨恨道:“宜文,你也是个嘴碎的,不是让你莫要告诉沈氏嘛,怎地还是了。你非要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你才满意吗?”
她这话一出,已经证明的确是康宜富挑拔,其他人是面色一讶,同时用鄙视的眼神看向他,包括康宜贵。
一个男人做这种勾当,的确令人不耻,何况何闹得家里人仰马翻
康宜富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中,饶是脸皮再厚,当众被揭了短,终于难堪的垂了头,有丁点儿后悔。
康庆昌看着康宜富,不停的摇头,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的心情,一向老实敦厚的儿子,如今变得陌生,令人心寒。
“晓娴,这事儿既然已清楚缘由,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康庆昌看向晓娴,郑重道。
晓娴向康庆昌弯眸笑了笑道:“我一切听爹的安排。”
康庆昌点点头,指了指秦氏和康宜富道:“你俩人都给我向晓娴赔礼,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弄这些子歪事儿。往后要是再出这种事儿,你俩人都给老子滚出去,省得看着心烦。”
秦氏想想康庆昌今儿早上那威胁的话语,加上晓娴的不退步,让她知道这话是必须要的。
她只好拉着脸,**看向晓娴道:“沈氏,昨儿的事是我不对,你莫放在心上,往后定不会再出这样的事儿了。”
语气不够诚恳,眸子还射出了寒光,一看就知不是真心实意的。
晓娴扯着嘴角笑了笑道:“婆婆,我已认真记下您的话。”
秦氏气得牙痒痒,但只能憋在心里,无法发作,差点儿内出血。
康宜富倒会审时度势,知道逃不过,且还要想法子讨康庆昌欢心,就算真要分家,起码也得从他手里多要些田地过来。
他赶紧起了身,耷拉着脸道:“三弟妹,大哥多喝了几杯酒,了些胡话,请你勿计较,往后定不会如此了。”
他的语气明显比秦氏诚恳,不过,他倒成了酒后失言,并非有意而为之。
晓娴不管他是有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