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房中也有两盆。还说那药是从父母亲的房中偷出来的,是也不是?”林氏立马还击着。
王春香不停的摇头,求助的看向康宜文:“宜文哥哥,我不知道大嫂为何要向我身上脏水,我身上真的没有银子可以借她啊,她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若我真的送了什么东西给大嫂.我自家花园的东西.为何还要偷呢?再说了,要真像大嫂所说的那样.什么花是从京城带回来的,定十分珍贵.我要是从家中给拿了出来,我爹娘怎能饶我,我何必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宜文哥哥,你今天一定要替我作主,将这事给弄清楚。”
王春香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林氏想向她借钱,她没借,于是林氏怀恨在心,寻了借口来诬蔑她。
康宜文看看林氏,又看看王春香,这俩人在他心中的都非善类,谁的话都不是百分百相信,但更多的是倾向于林氏。昨天林氏的花被毁,他看康宜富和林氏当时的表情都十分不舍,那么今天他们极有可能会再去找送花之人,再求他或她送一株。
当然,这只是他的揣测之意,眸子微动了动。
“春香,我记得大嫂昨晚在家中说过,今天她会去找送花给她的人,可现在,她却正好与你在一起,你不是送花之人,那送花之人又是谁?”康宜文沉声说道。
他故意用话来诈王春香,看她有何反应。
王春香摇头冷笑道:“宜文哥哥,你是知书达礼的读书人,这种话怎能从你口中说出。我与大嫂原本就相识,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为何不能与她在一起。我正巧在街上遇见她,我好心好意上前与她打招呼,她却神秘兮兮的拉我来这。
然后就开口向我借银子,我没有带银子出门,就说没有。谁知大嫂当时就急了,开始用各种恶毒的话来骂我,不但如鲡,还想打我,你都瞧见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念在伯母的面上,本不想与大嫂计较的,想想就算了,谁知你们俩人咄咄逼人,实在是太过份。我王春香年纪虽小,却也不是软柿子,随便谁都可以欺负我不知道你们口中所说的什么紫色花,什么药,但是你们不是说那花是我从家中的花园中偷的嘛,还有大嫂你说那什么药是从我父母亲处偷的嘛。行,我不和你们解释太多,现在我就带你们去我家,让你们去我家花园中瞧瞧,到底有没有你所说的那种花,我要我娘替我作我王春香不是好欺负的。”
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一气说了许多,情绪激动,哭得梨花带雨,不知情的人一瞧,定会认为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这样一说,康宜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