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架衣帽架是谁想出来的主意,每月你拿到银子时难道就不想想嘛,要不是晓娴,家里能挣到这些钱吗?大哥大嫂病得奄奄一息,是谁说不要请郎中的,要不是晓娴坚持要请,大哥大嫂现在还有命在吗?
而反过来再看看你怎么对得晓娴,从她进入我们康家的第一天,她就成了你口中的不祥人,逮着机会就用酸言酸语去刺她。家里鸡死了,怪她,你被猪咬了,怪她,大哥自己不检点惹出了事,你也怨她。这些话要是传入外人的耳中,不让别人笑掉大牙才怪。到时,就看看别人是说媳妇不贤,还是婆婆不慈!”康宜文红着眼睛,将这些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的话,终于给吐了出来。
以前他总是顾及秦氏是自己的娘,总要给她留三分薄面,顾及她的感受。就算再生气,也不好说得太过,有些难听的词怎么也不愿意出口,多用婉转的说辞去说服她。
可今日他实在是被逼急了,他知道有些话要是再不说,迟早自己这个小家就会毁在她的手上,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晓娴今天是想要再提和离一事的,只是幸好她没开口,不然,也许他真会应了,那他活着还有何意义。经常见她不开心受委屈,他更难受,既心疼她,又为自己的无能。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那还算是个男人嘛,做为男人他有愧。而做为儿子,他已经成为娘亲口中的逆子,还有何话说。
做人,他是失败的!
秦氏身体如筛箩一样在发抖着,康宜文声声指责既让她怒,又让她羞,原来自己在儿子眼中是如此的不堪。
“好,好,既然我这样的不堪,那我就死给你看。”秦氏这种泼辣外加大姨妈的性格,就算是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承认的,立马使出了无赖的招数来。
“你要想死去外面死去,别死在这儿害宜文和晓娴。”门外突然传来了康庆昌的声音。
话音落,黑着脸的康庆昌进了书房。
他是见秦叶红红着眼睛一人回来了,有些奇怪,就问了秦叶红,秦叶红嘴快,立马将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当时就心里一惊,但想想最近秦氏对晓娴的态度,又稍安了点儿,不过,等了一会儿之后还不见秦氏回来,不由得有些担心,想想还跑过来瞧了。
谁知刚到书房外面,就听到了秦氏这撒沷的话语,顿时火气,想着她又是闹哪一出。
一见到康庆昌,秦氏立马瘪了些,向地上一坐,嚎啕哭喊着起来:“这日子怎么过啊,儿子不孝,老头子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