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氏却还不信,立马反过来骂林氏道:“锡花啊,不是我说你,你一天到晚尽说那些没影儿的事,向他身上沷脏水,宜富能不气吗?”
“他要是没有野女人,那一天到晚总是不见人影是怎么回事。还有老早那王春香就说过,她亲眼见到他与一个野婊子在一块儿。”林氏立马跳了起来嚷道。
“呸,一个死人你总提做什么。那小贱婊子的话你也能信啊。她人都死了,你还信她,我看你也是糊涂了哦。”秦氏不快的数落着,并啐了一口。好像提到王春香很晦气似的。
秦氏这样一说,林氏倒真有些信了,想着当时王春香可能就是故意设了这一个套,就等着自己向里面钻,好用那毒花来害自己。
康庆昌也不大信,但还是骂着康宜富:“宜富,你也是啊,有话哪不能好好说啊,发这猪脾气做什么。大晚上的你不在家好好待着,你出门去做什么,也难怪锡花怀疑。”
康宜富用阴狠的眼神狠狠的剜了眼林氏,恨恨道:“林锡花,你狠,这个家老子待不下去了,老子走总成吧。”
话音落,他就寒着脸向门外走去。
“宜文宜武,将他拦住。”康庆昌对康宜文和随后赶过来的康宜武说道。
康宜文和康宜武立马一人一边拽住了康宜富的胳膊,康宜富挣扎着道:“你们俩赶紧放开,不然休怪我不顾兄弟之情了。”
康庆昌气得浑身发抖,牙一咬,正好瞅到墙角放着一把铁锹,他一把抓在手里,高高举起,冲着康宜富怒吼着:“康宜富,你今儿要是敢出去,老子就先打断你的狗腿,大不了,老子养你一辈子,也省得你将来给咱们康家丢脸。”
晓娴无奈的叹气,这男人要是一旦变了心,想要再收回,真是难于上天啊,哎!
这场闹剧在康庆昌这最后的威逼之下收了场,不过,康庆昌这句话最后却成了真。康宜富终究是掋挡不了偷*情的诱*惑,不但自己闹得个悲惨的下场,也让康家一时之间成了银桥镇的大笑话。当然,这是后话,暂时不提,到时再详说。
卯时初,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就起床洗漱,先要趁早去秧田里拔好秧苗,然后再挑去田里。
晓娴特意寻了一身旧褂旧裤,将平日里穿得比甲和裙子换了下来。说实话,对于接下来这几天的插秧,她还真是头痛啊,特别是再想想那水田可能有的软体生物,更是浑身起着鸡皮疙瘩子。
以前在现代时,虽然是农村人,上大学时暑假倒还回家帮忙做做田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