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吴作贵忙否认了。
他的否认在她预料之中,因此也不没有逼迫,接话道:“修远,你无烦心事最好,若有。希望你能告诉我。修远,你没遇上烦心事,我倒遇见了一件烦心事儿,哎!”
黄宛如幽幽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着。
“何事?”吴作贵眉头轻蹙了下问道。
“修远,咱们镇上风雅居的柳如媚是不是被你给关了起来?”黄宛如直接了当的问道。
她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吴作贵的双眼,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来,果然,从里面,她看到了慌乱和些许的无奈。
“嗯,你怎么知道的?”吴作贵也知隐瞒不了,只得闷闷应了,正准备叹气时,想起正面对着黄宛如,赶紧将那口气生生给吞了下去。
黄宛如从他怀中坐下了身子,说道:“修远,你应该知道,那柳如媚在咱们银桥镇的名声并不好听。她借着开酒楼之名,与镇上众多做生意的商户有染,以此来拉动酒楼的生意。她这种无耻下贱的做法,将咱们银桥镇的名声可是败坏了不少。
修远,此次她更是为了抢生意,竟然可以置那些百姓的性命不顾,在别人家的铺子中下毒,手段毒辣阴狠,简直不是人所为。你身为父母官,可一定得狠狠将她惩戒,以敬效尤。否则普通百姓心惶惶,担心自己吃的东西中是否被人下了毒,而一些原本就心怀叵测之人,见柳如媚如此作为都未受到重罚,岂不是助长了这些歹人的气势,他们肯定也会依着柳如媚的法子去害人。
如此一来,整个镇上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到时上锋查下来,你这父母官可难辞其咎啊。”
她所说的道理,吴作贵更是明白其中的利害冲突,可是他有把柄在柳如媚手中啊,怎么严惩啊。
“宛如,你别听外面那些人胡言,柳如媚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她只是被人陷害了而已。”吴作贵替柳如媚遮掩着。
黄宛如很伤心,垂眸掩去难受的心思,正色道:“修远,我有没有胡言,其实你心中更有数。方才吃饭之前,一众商人的夫人们齐齐来找我。你知道嘛,她们都是来状告那柳如媚的。柳如媚与这些人的丈夫们均有勾结,有十多人呢,难道这些妇人都不要脸了,故意跑来给自己的脸上抹黑?
呸,我看那柳如媚比那风尘中的妓女还令人不耻,其实风尘中的女人出来卖,是站在了明处,大家伙都清楚的。这柳如媚则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做了婊子事,结果档间还故意夹了块遮羞布,真是令人恶心。”
她借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