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番话说得义正严辞,就算他们不满,也说不出什么不是来。”
黄宛如没有作声,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低声道:“对了,那方帕子会不会就藏在柳如媚的身上,你为何不让人去搜搜她的身体。也许会有发现的。”
吴作贵摇摇头道:“这一点我早就想过,那柳如媚比狐狸还要狡猾,这是唯一能钳制我的把柄,她怎会随身带着。”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去查一查又有何妨。若能直接拿回来,那岂不更好,省得到时还要费一番周章。”黄宛如建议着。
吴作贵想想也有道理,三更后,他带着水灵去了关押柳如媚的地方。
师爷先将衙役引开,而后打开了房门,蒙着脸的水灵一人进了房间,床上的柳如媚早已沉沉的睡着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将她的手和脚绑了起来,并将她的嘴塞上了布条。
水灵的小手在柳如媚身上一阵仔细摸索,果然一无所获,只好将她的手脚松开,并拿掉嘴中的布块。
“那样重要的东西,我怎会放在身上呐,回去告诉你们大人,让他死了这条心吧,还是赶紧将我放了,省得到时后悔。”水灵走到门口,这手还未碰到门,柳如媚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如鬼魅一样传来。
水灵心中大惊,身子抖了抖,连头也不敢回,赶紧出了屋子,将门关上。
柳如媚看着重新关上的门,扯着嘴角冷笑一声,复躺下去继续睡觉,信心更足了。既然吴作贵这时候派人来寻那方帕子,说明他心中十分忌讳这方帕子,只是苦于无解决之法。
哈哈,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嘛。
帕子虽然未偷到,但吴作贵和黄宛如并不太在意,黄宛如反而还笑了笑。
吴作贵不敢将案子耽搁太久,次日重新升堂,准备将案子审定,当然不忘将吴秉兴请来旁听。
关于吴作贵与柳如媚之间的传言,银桥镇大多数百姓都知道,所有人都想看看他如何结这起案子。而更多的人听说吴作贵对吴秉兴毕躬毕敬,这让大家重新猜测着吴秉兴辞官的原因来,也有不少人是想来睹睹他的风采。
同时,那些对柳如媚恨之入骨的妇人们更是想看到她伏法的狼狈样子,都约好一起去围观。
因此,公堂外面的院子里都挤满了人,女人的脂粉香味混合着男人的汗水味,空气中的味道有些怪异。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对此,吴作贵表示压力很大。上任至今,还曾未有如此多的人旁听。他端坐在公堂之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