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远的瞧着,无法确定它是不是贱妾所丢失的那方帕子,毕竟这世上这样的帕子很多,它不一定就这样巧是贱妾所丢的那方。因此,贱妾不敢言是否识这帕子。”
“哦。那夫人所丢的那方帕子可有什么特征没有,能否说出来听听。”吴秉兴问道。
黄宛如双颊微微泛着红晕,略带羞涩的说道:“回大人,贱妾与夫君成亲二十年时,夫君一时兴起,就在一方帕子下题下了一首诗送我。这方帕子对于贱妾来说,意义非凡,因此一直随身带着。可去年初有次去风雅居吃饭时,却不小心将帕子给弄丢了。回家后,发现丢了帕子,我立马带着丫环们去寻,可是找遍了吃饭的那间屋子,也没能寻到这方帕子。为此,我恼了很久,且怕夫君知道此事后会生气,就一直没告诉他。”
吴秉兴轻轻颔首道:“那首诗的内容你可还记得?”
黄宛如微笑着点点头道:“回大人,贱妾虽然识字不多,但贱妾一直将那首诗记在心间。那首诗是夫君做得一首藏头诗,里面有贱妾的小名和夫君的字,连在一起就是‘吾爱如媚修远!’这首诗是这样写的,吾观自古贤达人,爱你一生是真心,如今正好同欢乐,媚子巧笑值千金,修身善世本一理,远道日暮云。
大人,让您见笑了。”
吴秉兴轻轻颔首,黄宛如所言句句皆对上了这帕子上的内容,他不得不信。
柳如媚苍白着脸色骂道:“黄宛如,吴作贵,你们太无耻了,竟然合起伙来害我,那帕子分明是送我的,你们竟能颠倒黑白说那是送你的。你叫黄宛如,那帕子上所写是如媚,怎能说是送你的。”
黄宛如眉头轻蹙了一下,斜了眼柳如媚,淡淡的笑着说道:“柳掌柜,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并没有说我叫如媚啊,且这首藏头诗中根本就没有如媚这名字,你可不要凑巧看到这诗中有如媚两字,就硬向自己身上套吧。
我闺名是宛如,平日里夫君习惯称呼一个单字如,那个媚字,并非是你的名字中的媚,在这首诗中,它的解意是喜爱喜欢的意思。媚子巧笑值千金,这媚子就是所爱之人,爱人。吾爱如媚修远,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我修远爱如,她一笑价值千金,而如也同样爱着修远,愿我俩白头偕老。与‘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这句话的意思有些想像。”
柳如媚只是姿色胜过黄宛如,但在学识上面给黄宛如提鞋都不配,她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哪儿会这些诗词之类的东西。这首诗是藏头诗,还是吴作贵当时告诉她的,谁料,到了黄宛如的口中,意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