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想上门来抢劫不成。还真是无法无天啊。”沈晓荣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无辜样,反过来指责着康宜文。
马氏听到动静,又从厨房中跑了出来,不过有沈晓荣前面的话在打底,她倒不敢说什么,只是用特别憎恨的眼神看着康宜文,好像他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一样。
文氏冲了过来,看着沈晓荣骂道:“是我让宜文踹门的,你这不争气的逆子,竟然唆使别人来偷你妹妹妹夫的马车,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将我们沈家的脸都丢尽了。当初我生下你时,怎么不将你一把掐死啊,省理你现在在这儿丢人现眼。”
她咬牙切齿的骂着,眼睛里泪水在打着转转。
门外两个小偷这才知道沈晓荣与晓娴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不免也有些错愕,人家说得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人怎么连畜生都不如啊。
“老东西,你在那儿放什么屁啊,谁要偷马车啊,你哪只鬼眼看见我偷马车了。不晓得,就不要在那儿放屁,当心我一脚踢死你。”沈晓荣梗着脖子,脖子上的青筋突起,没上没下的骂着文氏。
“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声清脆嘣嘣的响起。
沈晓荣被人打了,能这样快速容易的打了他的人,肯定不是文氏,文氏个子矮小,想打他耳光,并非易事。
这耳光是鲜少动怒的康宜文打的,他见沈晓荣像骂孩子一样的骂着文氏,实在是忍无可忍,上前打了他两下。
沈晓荣抚着脸,冲康宜文嚷嚷起来:“康宜文,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打老子。别以为你有两下子,老子就怕了你,老子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他在院子里转了半个圈,眼睛落在一把尖利的铁叉上,上前一把抓起铁叉就向康宜文刺来。
“宜文,小心啊。”文氏大叫,并想去挡。
康宜文赶紧将文氏向旁边一推,而后身形一闪,快速绕到了沈晓荣的身后,反将他手中的铁叉夺下来,并借机将铁叉夹住了他的脖子。
“康宜文,你放开我,这是我们沈家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少掺和。”沈晓荣挣扎着叫道。
“沈晓荣,你错了,女婿是半个儿子,我在沈家不是外人。你不敬重娘,我就有资格管你,我那两巴掌是我替娘打的。娘辛苦养大你,难道就是来受你侮辱的吗?就算你真的没偷马车,为何不能好好说话?”康宜文沉着脸,一脸正色说道。
晓娴和沈晓峰俩人将两小偷用绳子给捆了起来,她跑到了文氏的身边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暗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