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庆昌,晓得他老人家有两下子,他对下巴处的这个肉瘤是极为厌恶的。就这个样子,只要一走出去,保准所有见到自己之人。都会问这是怎么了。每问一次,就会令自己想起那侮辱的过往。
“有劳舅公。”康宜富忙向舅公拱手行了礼,欣欣然的走到他老人家身边。
舅公起身站起来,认真的看着外面的肉瘤,又用手拎起他的下唇,看了看里面的伤口,他眉头拧紧,眸子里有了疑惑。
“不对啊,宜富,你这伤口怎会是摔倒被石头磕的呢,这分明就是牙齿印。”舅公毫不隐瞒的说出了自己所想。
要不是有文氏在场,秦氏和康宜富可能还好些,现在当差着文氏的面,被舅公一言点出康宜富受伤的真相,他们俩人脸色立马尴尬起来,但也不得不佩服舅公的本事的确高明,一眼就能辨出伤口是被何物伤。
康宜富脸上肌肉抽了抽,干干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问道:“舅公,您老人家可有办法让这肉球球去掉。”指了指伤口处。
“这是何人如此狠毒,竟然将你咬成这般模样。”舅公感慨一句,并下意识的看了看林氏。
能用牙齿咬穿下巴的,只有与康宜富亲密接触之人才可以做到,而这人,在舅公的心中自然只有林氏一人可以做到。
秦氏忙在一旁插话道:“他舅公,哎呀,孩子们年轻,没经过事儿,有时候做事没轻没重的,你就别怨她了。”说着,她也瞧了眼林氏。
她这动作,就是坐实了康宜富的伤是林氏所弄出来的。
林氏想发作,但秦氏悄悄拉了下她的手,用眼神安慰了一下,林氏气得牙痒痒,但念及一些脸面,只得暂时作罢。
文氏的脸色也有些尴尬,听到了别人家的,有些压力。
晓娴眸子转了转,知道康宜富的下巴是被那野女人伤的,牙齿酸了酸,没想到那女人会这般的心狠。想想要是将一个人的承浆处咬穿,得用多大的力气,多大的恨劲儿才能做到啊。
回晓娴家的路上,文氏轻声和晓娴说道:“哎哟,你们家那个大嫂可真是个心狠的,将你大哥嘴咬成那样。夫妻之间吵吵架,哪儿用得着这样狠呐。”
她信了秦氏的话。
晓娴撇着嘴冷笑一声道:“哼,宜文他大哥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咬成那样是活该。”
“喔,难道是你大哥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你大嫂才下了狠心的?”文氏好奇的问道。
晓娴不是个多嘴的人,方才骂康宜富实在是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