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中还饱含着浓浓的**,原本是牢骚的话语,此时听在康宜文的耳中也是娇嗔万分。
康宜文虽然此时已是磨好了枪,金枪巍峨屹立着,只等攻城开战,可在晓娴的催促声中,他不敢怠慢。新打下来的麦子可不能因了此事而被水给浸泡变质了。
他看着腿间那傲然屹立之物,轻轻摇头,暗叹一口气,赶紧跟在快速穿好衣服的晓娴身后出了房间。
房门一打开,狂风挟着雨点立马打进了屋子,雨声雷声更响了。这雨可真大啊。
这初夏的天气就是这样,雨说下就下,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连蓑衣也来不及穿,冒雨直接跑进了风雨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抢麦子。不光是他们俩人起来收麦子,他们听到了隔壁左右邻居家中也亮起了灯光,传来急促的说话声,原本安静的老街因这场雨倒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端午节前打下的麦子晒了好几天,差不多可以收仓了,幸好都装进了麻袋中靠墙堆放着,此时收起来不算太难。
不过,因雨太大,袋子表面的麦子已经被雨淋湿了。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将麦子全部搬进了临街的那个小铺子中,并将湿透的麦子给倒了出来,摊开晾在铺子里,防止发芽坏了。
俩人足足忙了近一个时辰,才将这些活儿全部做完。
晓娴站直身子,用手捶了捶又酸又痛的腰部,将后背的衣服抻了抻,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好难受,看来又得重新洗澡了。
而康宜文那涨满的**也被雨给浇熄了,现在干完了活儿,他眸子重新亮了起来。不过看着晓娴那满是倦色的脸,又不好意思再提这事,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他长臂一拉,将晓娴揽进怀中。
晓娴挣了挣,不满道:“康宜文,你干什么,松开我,身上衣服又湿又脏,好难受啊。”
身上衣服脏是一部分原因,其实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这个怀抱令她想起了方才两人之间的缱绻缠绵,这令她尴尬羞涩。
虽然她是过来人,可并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是开放的,毕竟与康宜文俩人之间这样的肌肤之亲还是第一次。
康宜文忙说道:“晓娴,我想好了,当初我答应过你,我会一直等你到我考试归来的那天。我已经守了七个多月,不在乎多守这几天的,我要做个诚实守信的男人。晓娴,等我回来,到时你自己就是送我最好的礼物。希望,到了那时,你不再对我有所保留,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