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比我更清楚原因吧,我家中好好的突然遭了贼。猪食好端端的沷洒一地,堂屋内的椅凳东倒西歪,我一个小妇人,当然怕啊,我不换锁头,难道还等着那贼人第二次上门来害我吗?
康老夫人,我嫁来康家这样久,您当面背后骂了我多少次,且句句恶毒,这些话语是这一辈子听过最歹毒最剜心的话,句句戳人心。不要说你还是我的婆婆,就算是真与我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不会骂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不仅如此,你还想着法子要让宜文纳妾,屡次挑唆让他休了我,您何时真心将我当做媳妇来待过,可我看在爹和宜文的面上,既往不咎,照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只希望一家人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是我的想法太天真,您永远不会将当做媳妇真心来对待。可以肯定的是这世我没欠你,难道是我前世欠了你该了你,让您今生今世来向我索债?
康老夫人,您能告诉我,做了这些事,您到底想怎么样,请您直说,莫要憋在心中难受。”
晓娴一口气将秦氏的不是说了出来,本来回忆过往是令人伤心难过的,可是现在却恰恰相反,满腹的怨气说出来后,只觉神情气爽,一身轻松。
秦氏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色来形容了,是黑得泛紫,如同变质的猪肝一样,眸子变成了难看的死灰色。
康庆昌浑身发抖,先用凌冽的眼神狠狠瞪了眼秦氏和康宜英之后,就是问晓娴:“晓娴,你是说宜英昨儿在铺子里骂你了?还有,你家中遭贼了?孩子啊,出了这样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来和爹说说啊,是爹对不住你啊,养了这样一个烂糊样的女儿啊,让你受委屈了,爹今儿就来替你出气。”
康庆昌口中说着,就拿着烟杆起身向康宜英奔去,看样子是准备去打她。
“爹,不要打她。”晓娴忙起身去制止。
“老头子,你疯了啊,宜英可是你的亲生闺女儿啊,你为了一个外人,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啊。”秦氏见势不好,速度奇快,一把将康宜英拉进怀里护了起来,口吐恶言。
康庆昌心中极怒,就算是晓娴阻止,秦氏护着,他手中的烟杆还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康宜英的身上,痛得她大声叫唤着。
晓娴说这些话,自然不是想让康宜英去挨打。
康宜英这样一副德性,天生的性格是一部分原因,其实最重要的还是秦氏的过份庞溺,还有被她那些变态畸形的思想所影响了。
所以,秦氏应当为康宜英的所为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