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我的清白就这样没了,往后我还怎么做人啊,呜呜”方迎雪一边哭一边说着事情的经过。
康宜文本来还不信她说得话,可是当她说到他喊着晓娴的名字时,他不由得信了,大概自己酒醉中误解她当做了晓娴,所以做出了这种龌龊事来。
“对不起,方姑娘,我·真的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康宜文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他的心情,真是好恨,不该图一时解脱去喝酒,结果铸成了这样的大错′该怎么办。
他将头深深的埋进被子里,好悔好恨!
方迎雪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声音渐渐小了,开始穿衣服。
“宜文哥哥,我走了。”方迎雪哽咽着说道,然后推开门跑了出
康宜文见方迎雪走了,这才有力气抬起头来,可是雪白床单上那抹鲜艳的红色又刺痛了他的心,他穿好衣服,像个没有呼吸的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半个时辰后,康宜贵推门进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方迎芬。
方迎芬是一脸的怒色,沉着脸。
“二哥二嫂。”康宜文动了动脑袋,闷声招呼了一句。
“三弟,你到底对雪儿做了什么?”方迎芬一进屋子,就寒着脸责问着。
康宜文心被揪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如实应着。
他这句话本来是实话,但听在方迎芬的耳中却是故意推却责任的言辞,她更火了,骂道:“康宜文,本来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昨晚才放心让雪儿煮醒酒茶给你喝,谁知道你竟然也是人面兽心的东西。雪儿可还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儿,你让她往后还怎么做人啊,你这样糟蹋了她却不承认,你这不是在逼她上绝路吗?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雪儿可不能被你欺负了,你一句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
康宜贵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对康宜文道:“哎,宜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得想个解决的方法。清白对一个女子来说可是胜过性命的,雪儿如今这样,往后想要再嫁人,那几乎是不可能了。哎,早知道会样,昨晚我就不该提议喝酒,嗨!”
康宜贵一拳捶在桌上,十分的懊恼。
康宜文自然明白这些道理,没有想到晓娴那边还没有等到她点头,这边又出了这样的事儿,看来自己与晓娴真的是有缘无份了。若生命中无了晓娴,那么娶其他的女人又有何区别呢,还不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