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看向了后方的赵诺，“师道？”
赵诺微微点头，“正是。”
“那我也送你一件东西吧，反正不拿出来也是浪费。”
鱼祖一边说着，一边将鱼尾冲着遗迹的边缘扫动了下。
顷刻间。
一个窟窿破开。
那是一颗凹凸不平的六角头骨。
“这一位，生前是在虚无境唯一踏上的师道。”
鱼祖介绍着说道：“即使陨落了，可它的头骨间，还蕴含着一生中师道的结晶，相信会让你受益匪浅的。”
赵诺眼前一亮。
他在看虚无纪影像时，确实注意到了那里存在的一位师道生灵。
头生六角。
犹如智慧的化身。
不止如此，很多强大的存在，即便在虚无纪末期混乱的局面中，却在面对那位师道生灵时，都显得十分随和客气。
按理说，那位师道生灵，没有谁会对他出手，是不会陨落的。
结果，陨落的比鱼祖还要早不少时间。
因为……
对方原本好好的，可在混乱时代开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第三境，并非一个生灵的极限。
直接闭关。
拿自己作为实验品。
最终，硬生生的将生命层次玩崩了。
陨落的时候却带着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却就此成谜。
赵诺将那位师道生灵的头骨接到手。
鱼祖注意到前者的表情，便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样子，你是知道了他最后做的事情，唉，我们虚无纪的生灵，都想知道他闭关至死究竟发现了什么，但愿你能窥探到，可惜啊……我是没有那个机会得知了。”
赵诺冲着鱼祖行了一礼，就把六角头骨收了进去。
鱼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虚幻身已经到了极限，在与他们对视的过程中，消散的一干二净。
“那圣师生灵，做了何事？”
赵凡好奇的问着儿子。
赵诺缓缓的道了出来。
“……”
赵凡无语了片刻，便道：“其实，我也不相信第三境就是终点，还记得原始碑说过的事情么？它，可覆灭五个大界，却是一件宝物，而在虚无纪前，还有主人，离开了。”
谁炼制的原始碑？
又去了哪？
“但我觉得。”赵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