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吕布喃喃的自语道,“一定是她!”
那轻轻糯糯的声音,那青丝掩盖下细腻的一小块肌肤,就像是在心间扎下了根,越长越大。直至将整个心都塞得满满的,涨涨的,暖暖的……
下人走到厅外,看着吕布在那发呆,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去还是该退下,憋了个半天,才轻声问道:“启禀……启禀温候,已经到了申时,是否要进晚脯了?”
“晚脯?”吕布重复了一声,“申时?”
“是的,温候。”
“……备马,我要出去一趟,晚脯……不在家吃了。”
××××××××××××××
吕布跟着掌柜,七拐八弯的穿过了一条小弄堂,到了一个偏僻的侧门。
酒楼掌柜推开了门,吕布一看,不由得一愣,门外竟然是酒店侧面一条偏僻的小巷,这他娘的都到酒楼之外了,不由得有些怀疑的看了看掌柜。
掌柜哈着腰,谦卑的说道:“温候,前面自有他人引路。”
此时之前递给吕布书信的那个青衣小厮出现在小巷子里,几步跑了过来,领着吕布继续往前走了几步,拐过了巷子……
巷子很小,没有半个人影,只有青衣小厮在前面引路。
吕布皱着眉跟着,心情有些不爽。
既然来了,就这么掉头回去又有些不妥,算了,见了面再说吧。
刚刚拐过巷子,吕布一抬头,居然看到司徒王允站在了门外,正在垂手等候!
王允见到了吕布,往前走了两步,拱了拱手,竟然先行向吕布行了一礼,说道:“委屈温候了!”
“不敢当司徒大礼!”吕布连忙也是上前见礼,心中那些许的不快烟消云散。
虽然自己是温候,窜小巷子走侧门多少有些不合礼仪,但是堂堂三公司徒亲自出迎,这就足够抚平吕布所有的不满了。
王允笑呵呵的,上前拉住了吕布的手,一边邀请着吕布往前,一边向解释说道:“如今朝野动荡,实乃多事之秋,为免他人口舌,不得出此下策,还望温候见谅。”
吕布自然是连连谦让,再怎么说王允也是三公,这样给自己温言解释,真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
等吕布进了后院,发现竟然是别有洞天,小小的院子,竟然装点的精致无比,亭台楼榭一应俱全,还有一个池塘在院子的一边,池塘中间还修建了一座假山。
宴席就办在了院子内的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