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若有旁人提起,便是小弟一力主张,但有瓜葛,小弟一身担之!”言毕,便叩首不已。
“贤弟请起,请起……”韦端连忙上前,扶着李冠说道,“此策乃某所出,岂能推诿于贤弟?待某禀明家父,定与贤弟共进退!”
杜畿叹息一声,说道:“贤弟与某,世家通好,蒙此大难,某岂能是袖手而观?也罢,也罢,这征西之事,多少也算得某一份……”
杜畿在京兆左近,颇有盛名。他的祖宗杜周、杜延年父子,也是在史书当中留下姓名的人物,只不过杜周是个酷吏、贪官,而杜延年是个好官,但是都是远近驰名,声名显赫。
到了杜畿父亲那一辈,已经不再做官,但是在当地依旧颇有清名,后来杜畿的父亲不久之后也去世了,杜畿年幼却待后娘如同亲娘一般尽孝,亦传为美事,后被举为孝廉。
因此杜畿的名气,在这一带,多少还算是不错的,有他牵头和签名,几乎可以说是风向标一般,这个事情,基本上就等于是定下来了……
李冠大喜,不由得再次叩拜感谢。
杜幾和韦端又连忙上前搀扶,三人聚在一起,面对着面,手挽着手,抱在一处,就像是在冰天雪地之中,相互偎依取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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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如今之事,可速断矣!”陈宫端坐席上,对着张邈说道。
张邈却还有些犹豫,沉吟着,捋着胡须,并不说话。
陈宫看出张邈的心思,因此缓缓的说道:“使君,兖州之地,据河济,控淮泗,北阻泰岱,东带琅琊,民殷土沃,实霸业之基也!然亦属四战之地,故而据此地者,需悬权而动,所向无前,然后方可拊敌于项背,绝敌于咽喉!若是坐拥数城,欲以俟敌之衰敝,未有得免于倾覆乎?”
张邈闻言,不由得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点着头。
陈宫继续说道:“陈留之境,四平通达,诸侯往来,条达辐辏,无名山,少大川,若使君困于此,如此之势,亦可安耶?”
“某与孟德交好,素来友善,岂有安危一说……”张邈说道。
“使君此言差矣!”陈宫断然言道,“使君可知大将军遣书于平东,令平东搋夺使君之权?”
张邈不由得失色道:“竟有此事?!”
张邈的失色,多少有些装的成分,但是同样的,张邈也知道他自己和袁绍的关系多少因为上一次自己一时忍不住,“指点江山”之后有些僵硬,不过张邈想着自己多少还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