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你造成的。
傅容偏头看她,忽地朗声一笑,“夫人若是不反对,日后都由我来喂你吃饭。”
起初薛纷纷没听懂他言外之意,甚至满意地回应“好呀”。半天反应过来后,嗔怒地瞪向傅容,恶狠狠地咬下他递来的虾子。
唇瓣无意间碰到他拇指,傅容眸色一暗,收回手若有所思。
吃过饭后傅容有要事缠身,便出去一趟。
听闻今日是萧世盛回京的日子,皇上领着一干大臣到城门口迎接,声势浩大。
薛纷纷似乎听到过这个名字,但对此人并无印象,粤东与永安离得远,来之前她对朝中之事一概不知,平南王也从未跟她谈及这些。似乎萧家是太后的娘家,自打太后过世,皇上便有意扶持萧家。
她无心追究这些,让莺时去买来药物,一味内服,早晚两次,一味外用,敷于伤处。
犹记得莺时拿药给她时欲言又止的眼神,薛纷纷一挥手让她下去了,这等尴尬的事,还是自己来做较好。
说来说去都怪那傅容,薛纷纷暗自挫牙,没事生得那般高大做什么!
约莫申时有家仆来通传,说将军正在府外等候,请她收拾妥帖后便出去。
薛纷纷疑惑,“他不回来,让我出去做什么?”
话虽如此,仍旧地乖乖地去了。
门外傅容坐骑黄骠马,马高八尺,威武不凡。加之背上器宇轩昂,宽肩阔背的傅容,一旁行人莫名生畏,又忍不住频频侧目。
“将军有事?”
她尚未走到跟前,便被傅容俯身拦腰抱起,安放在身前,低喝一声驾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