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养的宠物,凭什么听你的话!”
傅容忍不住发笑,“我倒是想拿你当宠物,只可惜哪有你这般胡作非为的?”
她怒视傅容双目,两人大眼瞪小眼好片刻,她反而扑哧笑出声来,大抵觉得两人行为委实幼稚。“你把圈画成将军府那么大,我才勉强考虑。”
傅容揉了揉她头顶,“真把我当孙猴子了。”
如此一番,好在谈话结果足够和谐,傅容原定于三日后出发,奈何皇上那边催得紧,只得提前了一日。临行时老爷老夫人都出来送行,沈景仪拉着他的手长吁短叹,仿佛有叮嘱不完的事情,傅容都耐着性子一一地应了。
若不是傅容道:“母亲,我还有话对纷纷说。”
她或许会一直交代到整军出发,闻声看了薛纷纷一眼,面无表情地退到一旁,与傅钟毓站做一处。
那一眼薛纷纷被看得极不舒坦,连手上食盒都懒得交给他,“将军在那想必有人照料,应该用不着我这点心,倒不如我拿回去自己吃。”
傅容知她爱使小性子,不待丫鬟接去便长臂一捞带到跟前,打开红漆雕花盒盖,蜻蜓戏水白瓷小碟地规规整整地摆放着几样点心。卖相虽不大好,但可以想见是认真制作的,因着路上艰辛,是以她做的都是管饱的实在糕饼,韭饼两面炸得金黄酥脆,核桃馅饼浇了少许蜂蜜、榛仁,吃时满口香甜,另还有椒盐饼,到口酥等,貌不惊人却香味十足。
傅容拿了一块核桃馅饼送入口中,当场称赞道:“夫人好手艺。”
其实她蜂蜜放的多了,吃着十分腻人,饶是傅容这种喜爱甜食的依旧难以接受,更别提旁人,不过傅容给足了她面子。
薛纷纷展眉一笑,露出一排细白莹润的小牙,“这是我头一回给人做糕点,将军要可要觉得荣幸!”
傅容动作一顿,抬手狠刮了下她鼻子,“净想着邀功!”
他手上还有方才留下的蜂蜜,薛纷纷嫌恶地退开半步拿绢帕擦拭干净,挥了挥手道:“将军快走吧,让旁人等急了可不好。”
从没见哪家妻子催着丈夫远行的,傅容利落地翻身上马,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了一句,便见薛纷纷登时满脸通红,恼羞成怒地嗔了他一眼。
“父亲母亲回府吧,我走了。”说着拉起缰绳,伴随着朗笑声扬尘而去。
眨眼间便见他矫健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薛纷纷收回目光,捏着耳朵直到潮红消退了些,才转身入府。
他那句意有所指的话一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