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传达一句话。
薛纷纷轻声浅笑,“别说陆姑娘,近来哪怕是我想见,也没法见到他。”
话说的一知半解,陆井沛并不很懂,“为何不能,他莫非不在?”
薛纷纷收拾了东西提着食盒意欲离去,不置可否了抬了抬眉,“是的,不在了,想必短期内不会再见。陆姑娘与其操心旁人,不如多照顾些自己身子,切莫像昨日那样忽然昏迷,可把我爹爹娘亲吓了好大一跳。”
她实在不着痕迹地讥讽陆井沛装昏迷一事,亏得陆井沛还以为伪装得好,殊不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一听闻傅容不在,当即从床上坐起,顿时病症消失殆尽,准备收拾行囊离开,“可否告知傅将军下落?进来边关情况不甚太平,莫非是被调去了那里不成?”
一壁说一壁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简直视薛纷纷正妻为无物。
她东西少,三两下便全部收拾妥当,正欲系结,便见赭色粗布包袱上缓缓放了一只纤细莹白小手,指如葱削。抬眸对上薛纷纷平静含笑的双目,她停手站直身子,勾起了然笑意,“夫人是要阻止我?”
薛纷纷将她包袱拿在手中,递给身后莺时,错开目光平平淡淡道:“将里面东西烧了,另外通知苏州府陆大人,陆姑娘在此处。”
阻止你?怎么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