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举步离去。
走之后傅容又让人收拾了那几人,各卸了他们一条胳膊并报官处置,眼下正在牢狱里待着。
傅容一路将薛纷纷抱回游思居,路上颠簸她又渗出不少血迹。
莺时季夏没寻到她早已回了府中等候,眼下见她这副模样免不了诧怪。在傅容将她放到床上后连忙上前探看,急得团团转,“这才出去了一会儿,小姐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问傅容也是白问,根本不会回答。
傅容只吩咐她们找来伤药和纱布,另备了一盆热水和巾栉重新清理伤口。刚才在马车上事出紧急,地方又小,没处施展,是以包扎得并不好。现下回屋傅容又重新给她看了一遍,现在夜已深了,不会再有大夫出诊,只能明日一早请大夫来看。
薛纷纷因为他的动作被弄醒,缓缓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峥峥!”
说着便要坐起来,奈何牵扯到了身上伤口,长嘶一口气疼得浑身发颤。
傅容正在给她脖子上药,见她动作连忙扶稳她肩膀,捏着她下颔轻轻抬起,“别动。”
他的手劲很小,不知放柔了多少力道,生怕又将薛纷纷弄伤。药中含有南薄荷,上在肌肤上冰冰凉凉,使人舒服不少。她脑子转了转想起街上场景,恍如梦境,这才渐次回过神来,仍旧心有余悸,乖乖地任凭傅容处置,杏眸怔怔地盯着八卦窗外一弯明月。
直到傅容收手后才不安地问道:“小豆花呢?他没事吧?”
傅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事,你先养好自己的伤。”
得知他没事薛纷纷才总算放下心来,下意识地倚靠在遍地金妆花大迎枕上,忘了背上还有伤口,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她眼睛里都沁出泪花来,眼眶红红地控诉:“都是你要给他那把匕首,才害得我们被人盯上了,后来还不见了……都是你造成的。”
傅容心疼她受伤,无论她说什么都受下了,“是我的错,我思考的不够周全,夫人若是想打我骂我尽管来便是。”
薛纷纷见他手上还拿着白纱布,许是给自己缠脖子的,顿时便没了脾气。
“那几个人呢,将军怎么处置了?”
薛纷纷心中是感激他及时到来的,如若没有他出现,自己指不定如今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下场,只消一想便止不住地恐惧。是以他辅一出现的那幕,在薛纷纷心中印象极深。
傅容只云淡风轻道:“报官处置了,目前已经关押在牢狱中。”
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