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两台一起上,然后再跟电话兵似的一路放线给牵出去。
再进来就是个老家伙了五六十岁的模样,干瘦秃顶,老是喜欢眯着眼,端着个保温茶杯进来坐巴克对面,光看不说话,巴克也就不搭腔,左手食指无意识的在金属桌面上轻轻敲。
老头子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就听了听节奏,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不长,二三十个点,但是是反复的。
多听了两遍,老家伙才开口:“什么意思?”
巴克摇头:“没什么意思。”
老家伙刨根问底:“什么拍子?”
巴克撇嘴:“小时候鼓号队打鼓的拍子。”
老头子还真想了想,按那节奏打了打指头,才笑了,从兜里摸出包香烟,自己点了一根,把打火机和香烟都放在桌上,示意巴克自己拿,巴克就抽了一支出来在手上玩没点。
烟雾笼罩在老头子脸上:“我姓白,叫我老白好了,有些职业毛病疑神疑鬼的。”说着还把手指在桌面敲敲那节奏。
巴克示意自己头上和手指上的电线:“对我来说,这也是职业毛病,测谎仪对我没用的。”
老白果然感兴趣:“哦?你接受过反审讯培训?”
巴克摇头:“我被俘过两次,还受过中情局跟俄罗斯安全部以及内务部的专业讯问,感受过不同派别的测谎手法跟仪器,如果说光是经验还不足以应对这些,我恰好还是个军医,获得socm认证的战地医官,了解审讯过程判别真伪的心理波动神经体系,我现在说的都可能是假话的,你看看仪器指针有什么波动没?”
老白表情很丰富:“嗯,难得……关键你还是个很谨慎的人,却主动给我剖析这些?”
巴克手上已经把烟丝慢慢捻出来在桌面上画了个箭头,指向自己的左手墙面:“这边站了人或者摄像机吧?”只从进门时候墙面的触感,巴克就感知到这边墙壁是单向透视的,近乎于落地镜面背后肯定有人在观察监控自己,没准儿这些电线都连接到了隔壁,不少测谎仪还需要结合当事人面部表情判断的。
老白哈哈笑:“你这样主动展现你的能力,是自作聪明还是很有自信?”
巴克随意的拨散堆砌箭头的烟丝:“只有一个目的,想体现我的价值,看能不能换得小婉的自由。”
老白玩味:“怎么?小向犯了错误?我们在约束她的自由?她属于国家机关体制内的公务员,她有她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巴克直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