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错事,你们完全是被连累了,以后也再也无法跟亲戚朋友联系……我也不能留下任何指纹。”他的手套一直都没摘过。
中年妇女凄然摇头:“跟孩子她爸经历过这一场折磨……能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巴克点头:“那行……走吧。”
腰间盘着的登山绳本来是用于自己离开时用的,现在搭配床单捆扎在吴妈妈的腰间:“这个很安全,也很舒适,你解开后,就靠在墙边,等我把伯父放下来,最后等我……”
吴妈妈不惊讶于为什么不走楼道,咬着牙被吊下去,包裹在被褥中的吴爸爸也顺利的放下去。
巴克甚至修复了崩开的窗户角落抹上灰尘,把负重五百公斤的登山绳变成双股绕过粗粗的铸铁水管,从阳台栏杆缝隙放出绳索,翻到外面关严窗户,才一手放绳,一手滑降,小心的减轻身体对绳索的压力,尽量转移到墙面,缓慢落地,拉下绳索头,就基本掩盖了后面逃离的痕迹了,起码自己的痕迹被掩藏得无从查起了。
自己背着轻飘飘的吴爸爸,吴妈妈拉开点距离跟上,快步从大铁门闪身出去,走进茫茫的夜色中……
向婉早就步行离开了这个街区,那辆越野车被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