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随时粘着丈夫,哪有什么开车的机会,真是白瞎了那好车。
和林东叮嘱几句,再回到楼顶,下属、侍者都已经散去,只是门外还留下了管家和助理,牟晨菲换了套金灿灿的睡袍,头上还包裹了一张同样金灿灿的头巾在厨房这边偷偷的倒了点红酒喝,被进门的丈夫吓一跳,不好意思:“有点兴奋,喝点红酒好入睡。”
巴克很难理解她身上穿的衣服:“这是什么说法,金缕玉衣么?在家你也没这么穿啊?”现在同寝而眠的夫妻间,牟晨菲还是秉承公主风格的可爱睡衣啊,但还是伸手把牟晨菲拿着的酒杯端过来自己一口收拾了,抱老婆进屋去。
牟晨菲小心的伸手弯腰收拾睡袍下摆:“妈妈给我的……说能带来好运气,当年爸爸第一次召开全国大会成功时候她就穿的这个!”可见当年牟天博夫妇的鉴赏力也不咋地。
巴克心里柔软,嘴上推卸:“我说了我只是挂个名,又不是我来做什么。”
放上洛可可柱式床,牟晨菲舒服的靠在丈夫臂弯:“我的丈夫,肯定是最顶天立地的那一个……”
巴克都惶恐了:“你说的是我?”
牟晨菲咯咯咯笑着的推他一把:“别逗我笑!明天非常重要!你要有气势……”
巴克就把丈母娘传下的睡袍剥了,不然还真是不习惯:“哎呀,对上你我就有气势了。”
牟晨菲看了还脸红:“你就想这个!明天的演讲稿背熟了没?”
巴克都开始操作了:“我们一边背一边开始好不好?”
牟晨菲娇滴滴的羞羞点头,只不过这个听的过程有些断断续续后来更是体力不支罢了,一脸红潮的躺在巴克怀里昏沉沉的睡去,把自己事先鼓足了劲要帮丈夫加油的念头都拉去见周公了。
也许从骨子里,牟晨菲还是希望自己那个粗鄙的丈夫成为商业精英,好像她父亲那样呼风唤雨的角色吧。
所以一大早醒来,破天荒的就是她服侍巴克换衣服了,这让原本有点吊儿郎当的巴克也不得不认真起来,就算是讨老婆个高兴。
和婚礼时候走时尚型男风格不同,这就必须要稳重了,银灰色的休闲西装加浅蓝色衬衫,没有领带,但巴克头上那很被几个伤口弄得不整齐的短发让牟晨菲细心的几乎一根根用定型水竖立起来,看着还是很利落精神的,只是没林东那样骚包,搞什么莫西干发型中间一撮跟个公鸡似的,能上得了大场面么?
巴克开车在数辆黑色轿车前后包围下抵达另一处五星级酒店的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