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华国人可能是最谄媚权贵,又最能藐视权贵的了。
在巴克那有些胡乱的青春成长史中,欧洲人民对待王室权贵同样复杂的心态混杂在华国人根深蒂固的一些观念中,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奇特的感受。
欧洲到现在为止,依旧有贵族跟王室的存在,和亚洲这些王室大多还能执政发挥政治影响力不同,欧洲王室更多是个象征,但在巴克那小佣兵的生涯中也见识过德国巴伐利亚的贵族跟东欧的贵族血统,他是没太看在眼里的。
因为那什么什么的贵族放在华国这样的范围来看,充其量就是个地方传了好多代的地主,连土豪都说不上。
加上乌克兰惯有的三天两头变幻大王旗的墙头草土匪风范,他没多少谄媚的心态,这一点从他以前在巴黎见王妃,甚至见国内领导就看得出来,不是他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而是觉得不过如此,医生眼里,特别是战地医生眼里,再了不起的人死了也是一堆烂肉。
所以这会儿与其说他是在遵从王室礼仪,更不如说是在体验风俗民情。
一个旅游者的心态。
当然表面上的安静还是有。
这让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的大厅里相互之间的呼吸声都很清晰,王妃的呼吸频率略微急促点,那位尊崇的小胡子男人好一会儿才用英语开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语气非常平静,和他的呼吸频率一样,能做王的男人,气度还是不一样的,虽然只是巴掌大个王。
巴克从看见这位男人开始,就重新评估了这次王妃的见面,刚才的几分钟说没有点准备和思想斗争也不可能,现在选择平铺直叙:“皮亚托夫。巴克,乌克兰人,但我是近十年前从华国出去留学在乌克兰娶妻生子定居的,主营军事服务安保公司,最近两三年乌克兰的情况越来越糟糕,所以我选择业务东移,希望能回到亚洲开辟新的业务市场,请问尊贵的陛下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
对方的反问来得很快:“你说呢?”
巴克就依旧还是那副侧趴在地毯上不抬头的说话形式:“我太太负责在费率滨南部布桑加岛的海岛商业开发,可能这是她当初在巴黎寻求王妃殿下帮助的原因,但我们也只是希望能获得商业上的认可,没有任何政治意图……我有位华国太太,是华国国内西南地区比较有名的牟氏家族独生女,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吧,我听从了王妃的建议,和我的太太一起服用了她提供的降头术,虽然从我不多的人生经历来看并不是很相信这个,但为了我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