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聊天,看起来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区域了。
这个也不算很奇怪的事情,北约一直在对伊拉克北部的库尔德人拉拢赞助,从当年帮这里反抗萨达姆,到后来利用这边给伊朗施加压力,都没少在这片活动。
这算不得什么很出奇的情报。
巴克让自己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病人身上,这种事情跟自己没太大关系,也不用过于掺杂,只是他这会儿有点后悔来这边浪费时间,以前也许觉得一万美元是多大的业务,现在只觉得不如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
不过巴克的余光还是注意到,一两小时以后,那些卡车司机就陆续上车,一个个把卡车开到这片部落住宅区的后面卸货,戴着听诊器的巴克聚精会神听取面前病人胸腔呼吸的间隙,偶尔摘下来就听见哗啦啦的枪栓声!
他一直以为那些卡车是运输讨好这些库尔德人部落的粮食或者其他生活用品,原来是武器?
不过巴克当年在东欧也干过这种事情,所谓输入民主,就是给这些地方输入枪械,让这些地方有反抗中央政府的能力,他又不是什么道德圣人,暗地里做个鬼脸继续干自己的事儿。
于是这一忙活就直到入夜,那些卡车就先走了,看起来只要把今晚支撑过去,这档子事就算完了。
但又一个稍微诧异的事情发生了,吃过面糊糊和烤肉片的晚餐后,那七名美国承包商居然带上三个白人男子驾驶三辆车在刚入夜的时候也走了!
巴克终于忍不住去问巴松:“这……卡车队已经走了,他们也走了,就只有我们五六个人留在这里干什么?”
法国人摊开手:“那是他们的任务完成了,我们的工作现在才正式开始。”
巴克有些不满:“这个时候能告诉我究竟来这里干什么吧?总不能让我来到这里就是专门给人看病的?”
巴松依旧卖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如果上帝保佑的话,我们最多在这里再呆两三天就可以去享受美妙的假期了!”
巴克长吁一口气嘟哝:“那是你们的假期,我还要养家糊口的。”
巴松伸左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说你的老婆孩子家庭都在哈萨克的?”
巴克随口:“是啊,怎么了?”
巴松那带着法式漫不经心的腔调:“你原来属于呜格兰的蓝色盾牌防务公司?”
有那么一瞬间,巴克脑海里好像被闪电划过一般!
特么白天坐在车上为什么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特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