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还是游离在政府事务之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切入到政府事务上,毕竟我只有一百来人,你说岳兰或者泰国政府会雇佣我做什么?他们都有防范外国势力的戒心,不可能让我的人带着武器耀武扬威在国土上做承包商,北约承包商能这么干是因为他们的国家武力足够强大,所以才能横着走,俄罗斯雇佣兵也只能在前苏联国家的范围干点什么,你看他们还能往外多整点什么不?实话说……这一遭我的感触很深,我们差得太远,所以做法的确不能照抄欧美那一套。”
伍曦用杯子示意巴克继续,看得出来他听得很认真。
巴克也难得跟人谈自己的这些真实想法:“这会儿我能理解上面的艰难了,既要对欧美扮笑脸甚至不惜跟伪保长一样弯腰换取时间,另一方面还得促民生抓生产壮大自己的能力,这么大一摊子要让人人都满意不可能,起码得让大多数人满意才能安定,这矛盾……我只能说我是个边角的小兵,看着都觉得难,所以我也只能做好我眼前的这一部分,这一步跨得有点大,但是也要硬生生的跨过去。”
这种宏观的东西伍曦比巴克更清楚,毕竟他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个环境:“华国天天在发展,但华国的发展就是对日本和美国的威胁,这是必然的,华国威胁论在美国甚嚣尘上就是这个原因,那就得压制华国,所以没有战争权就没有发展权,发展也就意味着霸权,权是大国的必然本质,你看见大个儿不凶悍不霸道的只会觉得他是憨包!”
巴克轻点头:“我一直都是这个态度,大的不懂,但小细节上还是应该经常撩拨别人动手动脚的,一来练兵,二来试探别人的态度想法,这跟上面的大方向不矛盾,所以接下来我在马哈代夫的进展,必然会被欧美国家放在显微镜下看着,整整损失了一百多号人手,不可能不追查究竟谁是得利者,对吧?所以我那个建设新城的集团压力会非常大,没准儿还有正面交锋的可能性。”
伍曦双手合十:“什么新城,给我说说故事呗,好歹我也是股东,问了亲叔叔都不跟我说发生了什么!这里绝对安静安全!”说起来马哈代夫的工作还是他邀请巴克去的,现在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看新闻上披露出来那些含含糊糊的东西,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可想而知。
巴克还是很满意这次在马哈代夫的处理,低声点拿铲茶叶的楠竹把在台子上比比划划,把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伍曦听得那是眉飞色舞,恨不能站在当场体会感受,不停把手腕上一串什么珠子捻过来捻过去,牟晨菲却专注在自己手里的夹子和热水上,低着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