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猴儿似的骗了一中午!”
吴梦溪才笑着给这两位解释:“人家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去剿灭了自由长老会,估计就是知道这个消息,才临时赶到香港来等着考验他的。”
这下方灵颖都有些惊讶了:“怎么露馅的?我都不知道他去干嘛了,这么一千多公里外的事情呢!”
吴梦溪示意方灵颖帮她拿块毛巾包了几块冰块轻轻在眼眶上压,顺带压低了声音:“他身上的降头被个人质认出来了,人家整个婆罗洲能有这份功力的就那么几个人,谁出产的降头是什么特点手法,人家是有派别渊源的,买得起这么贵降头的也不多,又是王宫的座上宾,回去请到王宫一谈就穿帮了!”
方灵颖好不容易忍住没叫:“啊?”但是想想点头:“国内我们做复原的,相互之间也看也明白谁是谁做的,这个道理倒是相通的,但凭借这个……人家就很有好感了?”
叶明静干脆伸手接过毛巾帮忙压:“急死我们了,别挤牙膏,利落点!”
吴梦溪就躺舒服点,仰着头享受冰镇按摩,轻言细语的说那些个过程,俩姑娘听得神情多变,还好这里是家偏僻的咖啡厅,面朝大海的阳光房周围没别人。
女人的侧重点果然与众不同,俩姑娘关心的不是那个青年城那个项目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了投资,而是探讨吴梦溪为什么居然会做出那样毅然决然的答复:“死得一身都是蛆你都不怕?”
吴梦溪可能是靠躺在沙发上,娓娓道来的同时自己也放空了情绪,比较清晰了:“原来我以为自己是越成熟越难爱上一个人,现在才明白,是越成熟,越能分辨是不是爱,这次我很确定了,嘻嘻……”伸脚丫子过去蹬窃窃私语的巴克:“说啊!你是不是很爱我?”
巴克无奈的收了电话,过来没好气:“老子是晓得那个降头可以治的,而且万一真的收了个降头,我拿回去给牟老板和周老爷研究,可以讨好两位太太的,侬知道伐!”
仨姑娘原本可能想听个什么温柔深情的答复,结果听了巴克突然最后还冒出一句沪海腔,齐刷刷的安静了半秒钟,然后忍不住就爆发出好大声的笑来!
吴梦溪自己都笑得喘不过气,还是艰难的起身去拍打巴克的肩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叶明静眼泪到处飚,抢吴梦溪的冰块毛巾来擦:“哈哈……哈哈,水姐你这个算是,算是无奈明月照沟渠么?”
吴梦溪只能伸手揪巴克的耳朵:“就知道调皮!”
巴克还做个得意洋洋的表